她会憋出内伤,搞不好这个妖精又要喷血了。
他真的爱极了陆也溪,她散发出的所有特质,都那么明艳动人。就像她说的,一旦离开陆家,她就像没有营养液的花儿,就会枯萎。
他不会让泱泱活成一般女子模样,深锁于闺房,没有自由,没有思想,如同行尸走肉。
她就是她自己,她就是陆也溪。
“对不住,泱泱,我们俩的婚事怕是不成了。我写了一封请罪的奏折,如果我此去。。。。。我会秘密传回消息,你将奏折给你阿爹,他会想办法的。
这一切,我来担着,是我对不住你,我不会让一点儿脏水泼向你和陆家。
只有你好好的,我在西北才会安心。”
大狗熊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多么痛的决定,连陆也溪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都深刻的感受到了。
陆也溪将他拉了起来,噌,这个大狗熊也太高了。
陆也溪拍了拍妆奁的台面,示意夏侯煜将她抱上去,夏侯煜轻轻一捞,陆也溪人就稳稳的坐在了妆奁的桌子上。
陆也溪仰着头,借着如水的月光,看着这人。
“夏侯煜,只有你舍不得我吗?我也舍不得你的呀。
大不了,你就不当定北侯的世子了,换你弟弟做好了。
舍不得你的世子位置吗?还是舍不得西北军大将军的位置?”陆也溪认真的看着夏侯煜,大不了你夏侯煜做我陆家的上门女婿嘛,或者陆家的?大家都知道的,陆也溪对那个很执着的。
但是不能让大狗熊知道,不然他真的会疯。
夏侯煜急忙摇摇头,“我不贪恋这些个,只有你,陆也溪,唯有你,陆也溪。”
陆也溪似乎下定决心,认了什么,“那就好。”
陆也溪将外披丢掷了一旁,杭绸的里衣将红色衵服透得若隐若现。夏侯煜急忙转过身去,泱泱究竟要干嘛?
“夏侯煜,你转过来,看着我。”陆也溪有些不悦了,语气假意怒嗔。
夏侯煜弯下腰,两手撑住桌台,将陆也溪圈在方寸之间,两眼来回去与陆也溪的视线对视,游走。他知道陆也溪要干嘛了!泱泱你想好了吗?
陆也溪双手缠上夏侯煜的脖颈,主动将柔软的唇覆盖上了夏侯煜的薄唇。轻启唇瓣,小妖精一对鹿眼,水汪汪的,谁受得住。
这一次是朝着那个目的去的,两人都没在克制,没有再掖着。夏侯煜将人又向自己捞近了些。
妆奁上的铜镜摇晃得厉害,陆也溪怕铜镜摔出了声响,于是整个人熊抱着夏侯煜,示意夏侯煜换一个战场。
夏侯煜单手拖着陆也溪,盯着这吸血的妖精,一步一步走向了唯一的床幔。
‘名利场’游走多年,陆也溪也见了不少。像夏侯煜一般规模的,倒是第一次得见,着实有些吓到了陆也溪。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来打一架吧。
不来也没办法呀,这杭绸的衣料,已经被大狗熊撕得稀碎,早已尸骨无存了。
不给这大狗熊吃下定心丸,在西北他也不会好好打仗。搞不好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回夏侯煜已薨的消息了。
不是无心打仗一心求死,就是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哎,就这样吧,好好享受当下。
哎呀嘛,这满眼充血的野兽,完蛋了今日怕是要死在这床上了。
夏侯煜抱着陆也溪,珍惜着亲吻着每一寸柔嫩肌肤,消食殆尽,就快把她吃了。然而就是这般的急不可耐,夏侯煜也只是徘徊歧路,挥杆擦过而已。
夏侯煜似乎是耍杂技的高手,陆也溪就像他手中的道具,任由他炫技,他技艺高超,翻陈出新,应接不暇。
然而这人还在她耳边难耐的,呼着重重的热气,”泱泱,给我留着,我要成婚那晚。”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的最后,夏侯煜紧紧抱着陆也溪,“泱泱,既已明白你的决心,我此生绝不负你,我一定会回来娶你。你哪儿都不用去,只在京都等我,好吗?”
陆也溪疲惫极了,全身遍布红痕,眼皮都不想再抬一下,你说啥就是啥吧。
夏侯煜将人儿,放置在床帏比较干净之地,将凌乱的床铺收拾了一番,那些不堪的印记他要全部都带走,这只属于他与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