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自己都离开了京都,失去了一争高下的资格。
对其他势力还有点作用的,无非就是他皇子的身份。
京都长成气候,身世绝佳的皇子可不多啊,来人能看重这一点,说明还不笨嘛。
“所有人都退到三十米外,违者死。”
护龙卫着急了,“王爷,万万不可,来人居心叵测,奴才还是护您左右吧。”
“无须多说,听命行事,违抗者,格杀勿论。”
很快姜至的家丁仆人听命退到了三十米开外,普通马车里下来一人,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看不清何许人也。
那马夫紧紧地盯着姜至的护龙卫,护龙卫想悄悄靠近,探听一番也是枉然,只能作罢。
姜至的马车宽敞,即使来人长身鹤立也不显得拘谨。
黑衣人摘下面巾,姜至看清楚了来人。
长安,陆府。
陆也溪与夏侯煜在陆家又解决了一顿晚餐,溜达着消消食就回定北侯府了。退渔在一旁搀扶着陆也溪。
“我阿爹还是不肯吗?这老头子怎么回事,阿娘给他炖了那么些个大补汤。他不散发出来,我担心他会自爆。”
“二小姐,不可这般取笑老爷。”
“哟,还维护上啦。”陆也溪嘴里打趣着退渔,心里也着实担心。
补得太过,阿爹那身子骨怕是承受不住哦。
薛氏不理会陆行知,今夜她还是决定不让陆行知回他们屋子睡觉,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反正书房,一早她就让人上了锁,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实在找不到地方去,他该去哪儿还得去哪儿。
退渔陪同陆也溪闲逛到定北侯府她与夏侯煜的院子,退渔才又慢悠悠地游荡回花筑小院。
现下夏至未至,闹得人,心里烦躁。这样散散步,多少能驱走心中的烦乱。
花筑小院除了日常的洒扫,退渔没有要丫鬟伺候,她喜欢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陆也溪的屋子,退渔没动,时不时她还会去打扫一番。
虽然陆也溪让她住主屋,退渔拒绝了,她还是习惯住自己的屋子。她的屋子也不小了,与二小姐的主屋相差不大,应有尽有。
有些大了,屋里再多的陈设堆积,也显得空旷无比。
她进屋随后就关了门,反正也不会有人来了。
借着月色,窗台上有半截蜡烛,退渔摸着火折子很快就点燃了。屋里有了微微的亮光,想着整理完剩下的陆家账务,今夜就可入睡了。
实在睡不着,柜子里自己偷偷藏了两坛琼浆玉液酒S加,喝上两口,必能安睡。
转身之际,圆桌旁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吓得退渔手里的蜡烛,“咚”栽倒在地上,瞬间屋里又一片漆黑。
“是老爷吗?”退渔试着喊了一声,刚刚着实吓着了,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应该是陆行知错不了。
“嗯,过来。”
退渔一点一点的探过去,屋里漆黑一片,“哐吱”,退渔绣鞋踢到了桌子腿,痛得她两眼泪花。
晃眼间,退渔就被人拦腰抱进了怀里,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心如鼓擂,呼吸紊乱地喘息着。
很快胡须已经伸进了退渔的胸间,微微刺着退渔柔嫩的肌肤。
“想你了。”成熟男人缠绵悱恻,用着沙哑地嗓音说着想念一个女子。
这就是最动情的告白吗?
老爷密密麻麻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从上至下,如同被温柔的风拂过般舒适。
反复体验极致,退渔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一朵星风兰;化成一叶扁舟;化成一汪柔水,绵长的舒适感尝试了一遍又一遍。
退渔任由胡子大叔的胡作非为,只要陆行知心里有她,她就有了主心骨,心里就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