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胥家家奴才有幸尝一尝呢,既然郡主这般不安分,那就磕下一粒吧。
忘记告知郡主了,这蚀骨丸的解药每月必须服下,不然会死得很难看哦。”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药丸丢进了姜芸儿的嘴里。
直至药丸顺利进入姜芸儿的腹腔,胥墨白才松开了她。随后他自顾自拿出丝帕,仔细擦拭着双手。
擦拭完成将丝帕丢弃在一旁,闭目养神,将姜芸儿置若罔闻。
姜芸儿将手伸进了喉咙,试图将那逍遥丸抠吐出来。“哕,哕,哕。”干呕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
转头又拉着胥墨白的衣角,“墨白,我错了,我不逃,不逃,把解药给我吧,求你了。
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陆也溪的麻烦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既然如此厌恶我,我去父皇那儿求情开恩,解了我俩的婚姻。
墨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
胥墨白像看个傻子似的死盯着姜芸儿,“您呀,生是胥家人,死是胥家鬼。
您这般地在乎美貌,如果不想化成一副臭皮囊,奉劝郡主安分些,听话一点。
您别忘了,金印山叛军的证据,我手上可是有一大摞。”
胥墨白抽出了衣角,眼神示意姜芸儿滚到一边去,别烦他。
姜芸儿心里万分地后悔,但为时已晚。
原来自始至终都不曾了解过胥墨白。两世为人,胥墨白都是在同她演戏。
什么世家翩翩佳公子,狗屁。
胥墨白就是道貌岸然,心如蛇蝎,心思深沉的杀人魔。
长安,定北侯府。
退渔正在帮着庚雪为陆也溪梳妆打扮。
“二小姐,我看您还是一身华贵比较得体,毕竟去见太后,不能失了礼数。”退渔还在劝着,自家这二小姐坚持,一身素白杭绸,缂丝兰花纹,广袖交领,齐腰襦裙。
薛氏也看不过去了,“泱泱,退渔说的有道理,换了去。你那几箱子的好衣服几时才会穿。
每日都清汤挂水,小心女婿看厌了你去。”
陆也溪嬉笑,“他敢。”
“听我的,就选这套白色,娴静舒适就行。穿得华贵是要与皇室贵族比阔气吗?!
低调,低调!”
薛氏看女儿主意大,她们还是少掺合,尽量配合就行。
“好吧,依你。女婿呢?”薛氏自是不知道陆也溪与夏侯煜冷战已经三日了。
陆也溪没想着大狗熊气性还挺大,自己不理会他。看他也自在,每日照常上职下职。
睡书房也没怨言,昨日竟然还敢夜不归宿,虽然派人来传话,宫里当值,不回府了。
陆也溪就是有口气一直在努力的压住,明明昨日早上她出门之前都还在府里,回来人就不见了。这是故意躲她呢?!狗东西,走着瞧。
“在宫里上职呢,阿娘别担心了,一会儿在宫里定能见着。”
“阿娘,阿爹呢?”
“下职也没回来,说是皇上找他下棋呢。”
陆也溪心想,即使自己在宁寿宫有个意外,阿爹应该来得及紧急支援吧。
这次还好,作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还可带一位侍女,庚云在身边,陆也溪心里多少安稳一些。
至于夏侯煜,老娘这回非治得你心服口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