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我。。。。。。我真没有!”私藏叛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姜芸儿若是脑子没被门夹,定不会承认。
胥墨白一步一步逼近她,将将结痂的手,死死的掐着她的下巴。“刘家是敢做不敢认吗?
还是说需要我在背后推一把?!”
姜芸儿脸上吃痛,拼命的拍打胥墨白,“放。。。。。。放开我,胥墨白你混蛋!”
哪知胥墨白未受半点影响,手下的力道越收越紧,姜芸儿感觉下巴就要被活生生的捏爆了。
“胥。。。。。。墨。。。。。。白,我。。。。。。答。。。。。。应。。。。。。你,快。。。。。。放。。。。。。开。。。。。。我。”姜芸儿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胥墨白两眼泛笑,手上卸了力,还在姜芸儿肩膀上擦了擦,又拿出白色丝绢仔细擦拭手指。
姜芸儿瘫倒在地,捡了半条命回来,同时又被胥墨白的动作深深刺痛,仿佛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咳咳咳,我要另外开府,我不要住在胥家,要住在我的公主府。”姜芸儿此时声音沙哑,像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
“我答应你,时机合适你就搬出胥府另住,但不是现在。”白色的丝绢被胥墨白随意的丢弃。
“什么时候?!”
“别想再忽悠我,给我一个明确的时间!”姜芸儿豁出去了,沈家剩余的一万多叛军是她最大的筹码。
胥墨白知道了在她刘家手上,这一万多人就留不住,也不能留。
趁着现在还有资格与胥墨白谈判,就趁热打铁。
“没想到我的公主比我还急不可耐的结束这场婚姻呢,放心!很快了。”胥墨白看着如今风华绝代的姜芸儿,“这个月的解药吃了吗?”
“胥来给我了。”
这个时候胥墨白莫名其妙的冒这么一句话,姜芸儿顿感怪异。
“无他,待公主离开我胥府那日,定将解了你身上的毒,还你真正的自由。”话音落下,胥墨白已踏出了房门。
姜芸儿如同久旱甘霖,喜不自胜。“墨白,当真?!!”
听不到任何的回音,姜芸儿却心花怒放,幻想着离开胥府后,酒醉金迷的生活。
十日后,宫里刘妃旧疾复发,差人来传公主驸马进宫伺疾。
哑叔给的酒葫芦胥墨白带在了身上,这样的东西他可不会假手于他人。
从刘妃的宫殿,再去给建承帝请安都因着他驸马的身份无比顺畅。
最后将酒壶也是空空的带了出来。
三日后,刘妃陪同胥太后前去护国寺祈福,为期一个月。
就这样,在胥墨白的精心安排下,皇宫里的蛊虫正在发酵。
蜀地,桐梓郡城。
陆也溪四人大大方方的行走在桐梓郡城的大街小巷,也有官兵挨家挨户的盘查,愣是没有将他们四人认出来。
陆也溪为了躲避追查,甚至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做了美黑。
看起来就像府中的烧火丫头,每每这样,夏侯煜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庚云这一日却化身成了大户人家的二姨娘。
“我对面住的可是咱郡。。。。。。公子的美娇娘,出手大方着呢。就老爷那点体己银子还不够我在翡翠楼选一只上好的珠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