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夏油杰一脸无语的看着全身瘫软在地上的男人,明明刚刚进房间的时候那男人还活蹦乱跳砸东西——那精气神十足的劲儿,活像在夜场疯狂蹦迪。
结果现在歇菜了,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明明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却像个小孩儿一样,双眼流着泪发出一声又一声长长的哀哭声。
这御三家质量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
这都是些什么劣质货。
“来人吧,送禅院家的上路。”
夏油杰身边的白脸太监拍了拍手,正当夏油杰以为太监会直接拿出刀把禅院阳一就地抹脖子的时候——外面冲进来了四个拿着棉被的彪形大汉。
夏油杰:“……?”
这操作直接把男孩看的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几个大汉拿着手中的棉被将地上的禅院阳一裹成越南春卷,将呜呜哭的春卷抗在肩上,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太监捡起地上的鞋子紧随其后。
夏油杰:“……”
等等?!
直接扛出去是什么操作?!这可是暗杀啊喂!你们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夏油杰吓得连忙走上前,拉住了太监的袖子,低声呵斥:“你们现在可是有实体的,这样明目张胆的出去会被人看到,你们想干什么?!”
“…?”
太监那张没有面孔的五官出现了一阵波动,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油杰,尖细的声音理所当然:“…干什么?当然是出去把人扔井里啊。”
夏油杰:“……”
那一瞬间夏油杰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东京校有没有【井】这种古老的取水装置。
夏油杰在脑海快速过了一遍,结果他还真想起来学校后边靠近山林的一个地方有一口陈年老井。
那井早就被废弃,以前他和五条悟刚入学那段时间在学校里闲逛,就曾坐在井口上的封井石一起打过扑克。
扔井里。
这操作险些把夏油杰给整笑了。
不是,你们把人扔井里就不怕过两天大白蛆顺着井往外爬嘛?禅院阳一再怎样垃圾都是一个咒术师,把他扔到井里面拿石头一盖,过不了一个星期东京校可能就要出现新的贞子传说。
夏油杰:“……我不建议这么做。”
男孩试图好声好气的和这几个人讲道理。
他刚开口,就见太监朝着他回了头——太监那张雪白的面孔上突然出现了几块猩红的血斑还有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的空洞。
在空洞之中,夏油杰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蛆宝宝正化身“蛄蛹者”开心的蠕动。
“……”
夏油杰立马闭嘴,他被纯纯恶心到。
中午的辣椒炒蚕蛹好像没那么香了。
“放心吧,夏公子。”
太监大概是嘴部的位置缓缓张开,几条白虫从上面掉了下来:“咱家接了这个活…自当做的天衣无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