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嘛?
祝玫说,“我比不过,没您幼稚,您赢了。”
叶墨珲无言以对问,“我图什么?”
谁知道呢?
祝玫说,“房租不会打折的。”
叶墨珲翻了个白眼。
祝玫也翻了个。
她忍他很久了。
两个无聊的人,仿佛都退行回了三岁。
叶墨珲摸了摸鼻子道,“周书记让你加班。”
祝玫抽了抽脸皮说,“您再说一遍?”
叶墨珲道,“不光是你,还有我,明天他要走一遍古城到新区的路线,据说是为陈董安排的线路。”
祝玫胸闷,长出了口气问,“有加班费吗?”
叶墨珲问,“你没学过公务员法吗?”
祝玫气啊。
叶墨珲道,“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祝玫道,“是啊,怪我多说那句。”
叶墨珲笑了,问,“既然明天加班,今天还回外公家?”
祝玫道,“回的,一般没什么事,我每天都回。”
叶墨珲看了看她,没有接话。
两个人安静地,沿着滨江往前走。
祝玫问,“平时周末一般做什么?”
叶墨珲道,“来了之后基本上都在加班。”
祝玫道,“有点惨。”
两个人说话很随意,没有费心试探,也没有小心翼翼的讨好。
祝玫问,“这次出差顺利吗?”
叶墨珲撇了撇嘴道,“一半一半。”
祝玫看看他,倒是没有细问。
叶墨珲自己,却自顾自说起了这趟出差的大致经过。
倦鸟归巢,公园里的灯亮起,渤江两岸的景观灯带,在斜阳余晖中,浅浅地亮起了。
叶墨珲道,“真美。”
祝玫说,“是啊,繁都这些年变化也很大。”
叶墨珲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吃晚餐?”
祝玫于是问,“想吃什么?”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仿佛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就像每一天的粗茶淡饭,又似是日复一日的平静光阴。
他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