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充斥着危机与阴谋,也装满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份爱。
……
解九回来后颂命又变成了打工仔,苦哈哈的去和人谈合作。
珍馐阁碧海厢里,颂命正在等待一位来自北京的客人。
她和旁边的解喆说:“这人有病吧,大半夜的叫人谈合作?靠不靠谱啊,解九别是被人框了。”
解喆挠挠头说:“啊?我也不知道啊。”
颂命给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小子到底怎么混上这个职位的。”
解喆委屈巴巴的说:“颂姐我也不知道啊。”
颂命还想再给他来一逼兜的时候包厢门响了,她瞪了一眼解喆,眼神里就一个意思:“你等饭局结束的。”
解喆欲哭无泪,但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他只好收了一副苦瓜脸,变成一个冷酷打手模样,别说,这小子看着膘肥体壮,一板个脸还真挺像模像样。
解喆一开门,居然是店小二。
那店小二说:“刚刚来了一个人让我给颂姐带个话,他老板的弟弟生了,先回北京了,改日再约。”
颂命:????哈?
“这人耍我???”颂命不可置信,不是,太离谱了吧???
等到颂命回到解府,洗完漱躺在床上,整个人还是处于一种懵逼状态,她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耍她,拿她当笑话?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气,胡乱套上一套衣服,提着天明刀就直奔解九卧室。
另一边,忙碌了一天的解师傅终于处理完了工作,在夜晚的寂静中先是对镜感叹即使是疲惫的自己也是别有一番韵味,然后洗完脸,精致的抹好从外国买回来的油,点上定制熏香,关掉床头灯。
最后脱去鞋,安详地闭上眼。
只不过今晚略显不同,格外的吵闹,他似乎听到了破门声,接着在半梦半醒之间在黑暗里看见了一双极其幽怨的眼睛和一把闪着红色寒光的大刀。
“!”解九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捂住胸口,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捂什么胸口。
慌乱的摸起床头柜的眼镜戴上,才辨认出那歹人是颂命。
他气急败坏的大喊:“颂命你大半夜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说完打开床头灯,没好气地说:“你要是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今后就搬出解府,能住哪里算哪里。”
颂命还是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看着解九,就是不说话。
解九:“有话快说。”
颂命瘪瘪嘴,“真是表弟长大了,都开始倒反天罡了,能让外人耍姐姐玩,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