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若晴对着公孙将军又鞠了一躬,说道:
“那在下就多谢将军了,将军能答应此事,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不过钱还是要给的!”
然后转头看向庄小兰,小兰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公孙将军桌前。
公孙雄见话已至此,只好将钱收下,开口向的门外喊道:
“来人”!
话音刚落,刚才倒茶的两个丫环快步走了进来。
“去将府内的刘管家和小团子,还有公孙巧云一并叫到客厅,老爷我找他们有事,快些去!”
两名丫鬟应了一声,急忙转身下去。
公孙毅见郡主出面,将事情办妥,心里特别高兴,可转念一想,美中不足,让那个二夫人邱氏逍遥法外,心有不甘,可眼下又不能怎样。
想了一会儿,公孙毅对着公孙雄说道:
“公孙将军,在下一直有一事不明,想听听将军心中的想法,你对我母亲的死心中可曾有过愧疚?”
公孙雄闻言,这逆子连爹都不叫了,就差直乎大名了,顿时怒火心烧,可听他问及大夫人之时,他又把火气压了压,阴沉着脸回答道:
“我知道你母亲的死,你早晚要怪罪于我,可终究是你母亲有错在先。至于愧疚嘛,毕竟是从小的夫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会时常想念的!”
说完公孙雄目光黯淡的低下了头。
“那你可曾想过我母亲平时为人怎样?是否遭人陷害?你又派没派人去抓那个下人刘全,寻找证据以查明真相?”
公孙毅接着问道。
公孙雄目光一冷,盯着公孙毅叱道:
“当时已是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一说?那个下人,我当然派了人去搜捕,只是没有找到罢了。”
虽然他表面言语强硬,实则虚之。自己派人收捕刘全,只是暗中找了两天,没有找到也就算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不可能弄得人尽皆知。
公孙毅发出一声冷笑,继续说道:
“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在,你只有物证,并没有人证,你就没考虑过万一是你错怪了呢?比方说我在你的床上放一件女子内衣,再花钱让府中一女子哭喊,说你非礼于她,之后便跑出府门,不知所踪,别人会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呢?所以很多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你说我说的对吗?”
一句话问的公孙雄哑口无言,仔细想着这个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他想着想着,忽然他面色一惊,不对,这个一向愚蠢至极的废物,今天所提出的问题怎么会如此犀利?好像自打上次回来之后就有些不一样了,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有世外高人相助于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上哪有那种功法,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公孙雄脑袋有点儿不够用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丫鬟将刘管家和小团子以及公孙巧云都带了进来,三人进来后分别给将军见了礼。
公孙雄对着三人说道:“从今日起,公孙毅不再是我公孙家族之人,往后出去自立门户,他与你们三人感情至深,不舍分开,求本帅带着你们三人和他一同离去,本帅见他可怜,便已应允,你们三人回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与他一同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