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总倒是说说!”姜荔气急,“我做了什么事,要你以这么不知检点的报复我?”
她安分守己待在家,连楼都未曾下过,他竟然敢质疑她不安分。
倒打一耙,真是好本事。
“就允许你和季律师眉来眼去,就不允许我寻消遣?”陆宴兮提起季容时,咬牙切齿的模样似要吞人。
姜荔冷笑,只觉得滑稽又荒谬。
“容时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是挚友也是家人。他更是我的律师,就算要谈离婚,他也会是我的代理律师。”
“何况我和他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我真不知道豁达如陆总,为什么要吃这种没影子的醋。”
姜荔并不想解释,她和季容时清清白白,为什么要陷入自证陷阱。
“要吵架回去吵,再闹上新闻,我又得上不知处去站规矩。”还有陆夫人那边,事要闹大了,指不定陆家老太太也要有请了。
陆宴兮他们舍不得,她可就未必了。
“季律师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陆宴兮十分介意这个季容时。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他看姜荔是什么样子,季容时看姜荔只会更甚。
“那是他的问题,你跟我生气算什么?”姜荔只觉莫名其妙,“喜欢你的人也有,我说什么了?我有自信你不会因为她们喜欢而动摇自己,同样我也不会。”
陆宴兮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姜荔根本不爱他。
“可以回去了吗?”姜荔强忍着怒火,耐着性子伸手去扶他。
陆宴兮挥手打开。
“这样好玩是吗?”
“你要觉得你来我往的别扭日子很刺激,那我奉陪到底。”
“我现在就去夜色,找他八个十个男模,一起跳舞一起嗨。”
“要作一起作,要上新闻一起上。反正债多了不愁,日子逍遥了,长辈那里自然有人去解释。”
姜荔的情绪已经暴走了十万八千里。
她也懒得再惯着陆宴兮。
不就是玩,谁还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