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突然一怔,他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问。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自己并非他原来的孩子?
还是说有其他的隐情?
“呃,父亲大人,何出此言?”
方长林像是松了口气:“哦,没事,早点休息吧。”
走到门口时,突然转头道:“对了,今天买的马不错,虽然瘦了点,但是匹好战马,上过战场,好好养养。”
“战马?父亲大人怎么知道?”
方长林顿足“你买的时候不知道?它脖颈处的那道疤痕,是爪痕,能有那种大小,只有横岭以西的妖兽族可以做到,这匹战马,应当属于西关勇武军,或者、曾经是。”
“是,大哥二哥他们去的勇武军?”
方长林望向西边的夜空,轻叹一声说了四个字,便负手而去:“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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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方默有些苦笑,没想到自己这该死的同情心,竟然还歪打正着了。
不过既然是战马,那个小姑娘又是何人?
方默回想今天那个小姑娘的模样,平白无故被别人踹了一脚,还得颤颤给别人赔礼。
“这明显是被欺负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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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翰林院,一名年近古稀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坐在案前,头发花白,一手扶余案上,一手提笔,眯着眼睛在写着什么。
此人乃是原翰林院大学士,刘三元,按照年龄已然致仕(退休)。
但老人无儿无女,大半辈子贡献在翰林院的他,在家里实在待不住,便上书朝堂希望留在翰林院。
朝廷念及兢兢业业,便批准于史书修编。
“老师!老师!快,快看看这首词,坊间都传遍了,据说是昨晚出自天青楼顶,哈哈,妙哉!”
“恩?是学升啊,能让你夸赞的,是那几位大家又出新作了?”刘三元执笔于笔架,抬头望着来人问道:
来人是当前翰林院大学士,刘三元的亲传弟子,曾二牛,字学升。
“老师,并非大家,哦不,这首词出世,那么距离大家也不远了,不,甚至超越那几位老家伙了。”
“哦?呵呵~念来听听。”
曾二牛念完之后,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
刘三元双手撑与桌案,缓缓起身,曾二牛见状赶紧去搀扶。
“学升,这首词,是何人所作?”
“羽林朗将方大人家的三公子,方默。据说,是与人文斗时,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