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所以天地有缺,大道有缺。。。。。。”
“所以人心有缺——这世间的一切灾厄皆是来自人心。”白玉蟾缓缓而谈。
黄统忽然坚定了一个目标,双目有神,精光一闪而过:“若是王超腐朽,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中,小生不介意重新洗牌。虽不能从根本解决,也可以从缓解。”
李太白感慨一声:“无奈之举——”
黄统忽然笑了:“可惜啊!两位小友才华横溢——若是为官必可造福一方。。。。。。”
李太白苦笑道:“我乃是商贾之子,不可科举。这道士乃是世外之人,也不会入世修行。”
黄统:“只怕这李唐王朝气数将尽。”
李太白:“兴衰是必然,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这也是无奈之举,只希望这一天晚点到来。”
黄统无奈道:“是啊——晚一天,天下就太平一天。”
黄统与李太白、白玉蟾一起走了许久,黄统笑道:“路不同——就此告别——”
黄统向李太白、白玉蟾行了大礼,从心底的认可李太白二人的看法和见解。
李太白还了礼:“既然先生要推广官学——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先生去了长安若是可以求见他,或许胸中抱负可以实现。”
李太白询问道:“先生可有笔墨,我修书一封。”
“有——自然有——”
黄统背后背的就有。
黄统研墨,李太白修书,最后李太白从怀中拿出一枚金牌,刷上墨汁,以金牌作印。
李太白:“那个家伙不认识我的笔墨,但是一定认得这个令牌,我在书信上道明原委,先生可以去见他。”
黄统:“原来小友与那两位皇子相识,了不起——”
李太白:“只不过是他们二人欠了我的人情而已。”
黄统收好书信,再次向李太白道谢:“多谢——”
“小事——”
黄统:“告辞——只是有人跟踪——小友小心了——”
李太白先是一愣,随机淡然一笑:“无妨——行走江湖而已——岂能怕那毛贼惦记。”
“保重——告辞——”黄统离开。
白玉蟾:“你骗了他——我们不是去天山——”
李太白笑道:“人家都告诫我们江湖险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