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蟾直接打在李太白头上:“实则只有我们二人是一伙,其余官兵皆是他的人手,若是有诈,该如何是好?同样也难保魔道中没有高手存在。。。。。。”
李太白仔细思量一下:“也是——”
“那么他们召集人手,万一也与他们同流合污,该如何是好?”
白玉蟾:“且看看再说。”
李太白:“哎——”
流云县令回去之后,来到一间屋子里见了一位年轻男子。男子赤红衣袍,微敞胸怀,露出坚实的肌肉。床榻之上,有两位美女投怀送抱。
流云县令将见到李太白、白玉蟾二人的谈话如实禀告。
男子冷笑一声:“青城山的新任掌教倒是机灵,看出问题所在,不错嘛!既然如此,如他所愿,你且动用县令之名,游说铁剑门,让铁剑门相助。”
“终究是刚入江湖,经验不足,窥一斑而不能知全豹。水云泽中的魔道确实隶属权倾,围剿之下,正好将抢劫新娘之事栽赃嫁祸。不成功,他们一行人皆要死在水云泽,这样我们的事情也就不会暴露,事后剑圣、道君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若是成功,罪名也就落实了,而且围剿魔道,这等功绩,可以使得我们在流云县的地位更加稳固。此行,百利无一害,你势必要完全。同样一定要告知他们,魔道狡猾卑鄙,不能留手,势必全部歼灭,不留活口。”
流云县令躬身道:“是——”
。。。。。。
地牢——县衙牢房之下的秘密牢笼。
年轻男子独自去见叶枫眠,却见叶枫眠被大字形悬挂在那里,铁链缠绕,脚踝之上也悬挂着重铁球,扯紧着叶枫眠的身形。
上衣被褪,困龙钉封锁四肢经脉。
有看守专门看着,看守者正是那狮虎桥上杀人不眨眼的刀疤脸。
火盆中的木炭赤红,围绕在叶枫眠周边,共计三盆木炭炽烤着,叶枫眠身体的汗液不断,嘴唇已经干裂。
年轻男子冷笑道:“大理寺就这一点本事——”
叶枫眠:“你是谁?”
年轻男子冷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大爷凌飞渡——阴阳合欢宗传人——”
叶枫眠猛然醒悟:“凌飞渡——阴阳合欢宗?阳日尊主一脉不是已经被杀,一位也不剩?”
当凌飞渡说出自己乃是阴阳合欢宗的弟子时,叶枫眠便已经知道了凌飞渡的身份。
凌飞渡冷笑道:“一群婢女也妄反天,哼——月阴宗迟早要改名的。”
叶枫眠冷笑道:“现在的月阴宗女子为尊,合欢宗也已经灭亡了——”
凌飞渡冷哼一声:“但是阴阳合欢功却还在——本大爷——迟早会灭月舒那个贱女人,重新执掌合欢宗。”
叶枫眠:“没有想到合欢宗阳日一派还有残余,而且你也把控了流云县令。确实了得——这般手段,了不起——”
凌飞渡:“流云县令已经被杀——如今那位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而已。”
“月舒娘娘虽然是天魔榜第十,即使是末位,也不是你这位小宗师可以抗衡的。”
凌飞渡冷笑两声:“所以这不是来找密探你来合作了。”
叶枫眠冷笑道:“可惜——在下不会与你这等污垢合流。”
凌飞渡:“那是你不知道我的手段,定会教你求饶。不——不是合作——而是把你训成一条听话的狗。”
叶枫眠脸色大怒:“哼——看你有何本事?”
凌飞渡吩咐道:“诸般酷刑,让他试上一遍,且看他是否铁骨铮铮。”
“遵命——”
凌飞渡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