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闻言大笑道:“白大哥说的没有错——”
“我们皆是少年郎——不服天地,不服日月,张狂点又如何!”
“动不动就拔刀剑,就是冲动、鲁莽了吗?不不——江湖侠客,不拔刀剑,难不成要舞文弄墨吗?拔剑事出有因,拔剑不愧于心。我李太白拔剑自问不愧对天地良心——”
李太白笑的越发大声,半截青莲剑被李太白使的出神入化,李太白是这般得意张狂。
蚩黎同样笑道:“虽说我们互相看不上对方,但是你这个家伙说的没有错。少年不狂,何时狂妄,即使是狂妄也要有狂妄的本事。”
李太白笑道:“是啊!喜怒哀乐苦笑自然——我们何需去伪装自己,生气就是生气,欢乐就是欢乐,狂妄、张狂又如何。来来来——南蛮子,让你我大战个三百回合。”
蚩黎大笑道:“岂敢不奉陪——”
白乐天笑道:“这才是少年郎——”
拓跋寿怒道:“那就打——”
拓跋寿再次攻向白乐天,白乐天打个哈欠,显得漫不经心:“那就玩玩——”
李长吉却是摇摇头:“拓跋寿啊拓跋寿,怎么说呢!可真是勇气可嘉——”
李长吉:“白大哥——得罪了——”
“好说——好说——不得罪——”白乐天淡然一笑,对待后辈,一群还未加冠的少年,白乐天没有下死手。像是长辈指点后辈一般,即使这样拓跋寿、李长吉也不好受,被打的鼻青脸肿。
再打下去,拓跋寿就要起不来了,李长吉虽然不像拓跋寿那般狼狈,但是中了白乐天的枯荣指,体内的气息大乱,也并不好受。
这时有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以大欺小,倒是你们中原人常干的事情——”
有一中年汉子,着羊皮夹袄,赤裸胸膛,戴狼牙兽骨,手持一个大骨棒子从空中劈向白乐天。白乐天足尖轻轻一点,便向后躲了过去。
白乐天倒是认得来人:“本居士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拓跋无天——”
“昔年在你们拓跋氏一游时,怎么不见你出手比划,今天敢出手,是觉得你又行了吗?”白乐天讥讽道。
那大汗乃是拓跋氏的高手——拓跋无天。
拓跋无天冷哼一声:“昔年你北游拓跋氏,没能和你交手,是本大爷的一大遗憾,今日来弥补一下。”
“嘿嘿——当初你哥哥拓跋无畏惨败在下之手,也没有见你有胆量出手,帮你哥哥找回场子。就不知道拓跋无畏、拓跋虎狼来了没有,他们两个来的话,还有点意思。”
“白兄——如此挂念,真是令我们感动。”又有两位拓跋氏族的人赶来,正是白乐天口中的拓跋无畏、拓跋虎狼。以及数十位拓跋氏的精兵,手持弯刀杀出。
拓跋寿冷笑道:“这回怎样?”
拓跋无畏道:“王子莫要高兴这么早,我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早年间他北游草原,打遍草原无敌手,令各氏族对他恨之入骨。”
拓跋无畏:“王子先带人去寻找宝藏,我们三人试试能不能拖住他。”
拓跋无畏言语间,一直没有看向拓跋寿,而是死盯着白乐天,足以看出拓跋无畏对白乐天的重视,而拓跋无畏的言语中根本没有一点把握。
白乐天笑道:“你们五胡自称高手无数,北游草原却不见一个能打的。”
拓跋虎狼:“今日来试试——”
白乐天:“好——正好想打人了,几个未加冠的毛头小子,又不好下重手,正好碰见了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长进没有?”
拓跋氏的三大高手和白乐天纠缠在一起,白乐天以一敌三,气势上依旧不输,依旧游刃有余,很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