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名叫谢正兰,三年前与儿子赵友胜两人下地收麦子。
遍地的金黄的麦地只见有几堆麦秸上常有鸟儿在上面栖息搭窝,赵友胜小时候经常跟村里的小伙伴掏鸟窝。
他知道这肯定是到了繁殖的时候,这些麦秸堆上说不定还真的有几颗鸟蛋。
看着地里的机器还没有轮到自家,赵友胜一时间童心又起,就让自己老娘先在地里看着他要去看看有没有鸟蛋。
谁知到了后还真的让赵友胜发现了几窝鸟蛋,这些鸟蛋很小看起来就像是鹌鹑蛋一样。
眼看雌鸟没有回来,赵友胜将衣服脱下整个将其打了一个包圆。
将地里的庄稼收好后,赵友胜将自己搞来的几窝鸟蛋用水煮了一遍。
“娘,快尝尝,这鸟蛋跟鸡蛋可不一样呢!”
赵友胜边说着,手中拿着鸟蛋竟然连皮都没剥,整个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谢正兰没有吃几颗,剩下的全让赵友胜给吃了。
……
本来到了这个季节,赵友胜家里就自己一个男人,他光棍一条,也没个女人,地里有了活就得亲自回来操持。
如今地里的庄稼也忙活完了,赵友胜就打算收拾东西再出去打工。
只是他刚出去没两天,村里的老村长就给他打过来一通电话:“胜子,快回来吧。你娘她晕倒在家里了!”
“啥?”赵友胜听后如遭雷击,整个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不明白自己老娘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
前两天家里的庄稼要收,自己才给包工头请了假,如今工地着急根本就不打算给赵友胜假期。
怎么着也不能撂下自己老娘不管,一怒之下,赵友胜直接就不干了。
回到老家,见赵友胜家门口围了不少的街坊邻居,有人见他回来了,各个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偷偷议论什么。
赵友胜现在哪里能管这些闲言碎语,一个箭步赶忙跑回屋里。
她老娘躺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床边是站着是老村长。
在老村长的旁边坐着一个村里的老中医,他戴着一个老花镜,手中捏着谢正兰的脉搏。
眉宇紧锁,嘴中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不会吧!应该不会……难道……我年纪大了,连摸脉象都出问题了?”
老村长见他如此,正要上前发问,就被赵友胜跑过来抢先了一步:“范叔,我娘她咋了这是?”
被称为范叔的老中医眼见是赵友胜,就将谢正兰的手放了回去,浑浊的老眼像是在审视一般的盯着他说:“你不知道?”
赵友胜一听,自己脑袋里连续蹦出几个问号,脸上的着急更不见退去:“范叔您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我娘这是咋了?”
范叔见赵友胜一脸的不知情,摇摇头感觉自己有些难以启齿。
他这样就连一旁的老村长都看不下去了,拍了他一下说:“老范,麻溜的。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有啥不能说的。”
老范叹了一口气:“那我就说了。”
“麻溜的,别磨叽!”老村长催促道。
老范看了一眼床上的谢正兰,正色道:“若是我脉象没有摸错的话,谢大姐这是……喜脉!”
“啥?”老村长和赵友胜异口同声道。
赵友胜更是如遭雷劈,一下子根本难以相信。
喜脉什么意思,这可是代表着怀孕了!
自己老娘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会怀孕。
老范摇了摇头:“我觉得我也有可能是看错了。胜子,我建议你还是带着谢大姐去城里做个b超吧!”
老范刚说完,赵友胜眼中好似冒着一团火焰,大骂一声:“滚!你他妈才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