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现在就去找牙婆吗?”
他微微一笑;然后摇头;“咱们去铺子;我已经叫人把牙婆叫去了;咱们在后院选。”
看来他已经安排得如此妥当;我顿时松了口气;原本心中的那股烦乱也消失了许多。
街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算起来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到的人;她还是老样子;不过好像有什么心事;眉头紧锁着;都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我。
我示意云煦先走一步。然后自己走过去。给上一抹微笑。“若兮。好久没见了。”
若兮被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我。连忙扯开笑容。“好久不见。听说你去京城。而且生了个可爱地男孩。是不是?”
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倒是让我惊讶了一下。不过在街上总是不方便叙旧。“有时间吗。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她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随着我走进不远处地一家茶楼。很巧。这家茶楼正是当初第一次见到若兮地那家。
一年过去。茶楼里地摆设依旧。掌柜依旧。小二依旧。只是和我同来茶楼地人却不是云河。那个少年如今在京城奋斗着自己地未来。而若兮本是那次我看到地景色。如今倒是和我同坐一桌。
“宝心。宝心。”
我回过神;看到若兮一脸好笑地坐在我的对面;“是你要和我说说话;怎么自己偏起呆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现天的这间雅间竟然也是当年做的那间;顿时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冲若兮坏坏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我只是想起来;当年就是在这里看到你的。”
“看到我?”若兮惊讶地看着我。
“就在这里;我看见你和郭大公子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色就立马变了;我赶忙住了口;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努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清淡的面容上有挥之不去的愁容;“我没事。”
她说没事;我却看出她绝对有事;可是一时间我有点忐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虽然我和她的交往不多;而且介于她曾经地敏感身份;加上我自己的过去;使得我想接近她又怕有麻烦;如今了解到自己的身世之后;我反而看开了许多;有些事情;其实就是看缘分和第一直觉。
我对若兮有好感;应该不吝于奉献自己地关心;“若兮;你到底怎么了?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她沉默;只是盯着面前的茶杯;许久没有开口。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对不对我说是她的自由;不过我的关心到了就好;想了想;我只得试图找点别地话题;至少把她从那种颓丧的心情里拽出来;“若兮;能不能说说你给我的那幅画;说说你父亲也成;我想;那很可能是跟我有关的事。”
她微讶地抬头看我;“真的?那幅画是?”
“我外婆;”我对她肯定地点头;“那幅画上的人是我地外婆;这次我去京城就见到了她;我和她提过那幅画;可惜她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想必是老朋友才会保存吧?所以我很好奇你父亲是怎么拿到这幅画的;也许我们地父辈是朋友也不一定呢!”
面对我的欢喜;若兮地反应明显很平淡;她的微愣和恍惚都表达着她地状态有多么的不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变得如此魂不守舍?
她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他病了;病得很重。”
“谁?”我下意识地跟着问了一句。
“郭暧。”她的话一出口才现
失神;顿时换上一脸的窘迫;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你刚刚说什么?”
原来如此;她无意识的回答终于让我明白了;原来让她如此失魂落魄的原因;就是那位郭公子;可是我记得去年若兮已经和那位郭公子说清楚了;一年过去;好像两个人的纠缠依旧;而且若兮似乎是深陷其中的样子。
说起郭暧;我突然想起这段时间乔云裳几乎不在家里住;天天跑到郭府;本来我是庆幸少个人给我添堵;现在从若兮的口中得知这条消息;那就是说;乔云裳天天往人家跑的原因;就是因为郭暧病了。
“若兮;你若不想说;我便不问;只是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一个女孩家;终究是单薄了些。”我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说;毕竟在我心里;是真的关心她;而郭家对她来说;实在是
她很聪明;自然听懂了我的话意;轻吁了口气;然后点点头;“谢谢你宝心;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刚刚是我失态了。”
她还是没有说什么;我也就随她了;便轻松地耸了耸肩;“那么就说刚刚的话题吧;我刚才问的是你父亲;到底认不认识我外婆;我外婆姓于。”
等我再次重复这句话;若兮慎重地蹙起眉头想着;“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过认识姓于的人;若不是我当初偶然见到;恐怕会一直不晓得有这么一幅画的存在;所以就算爹和于老夫人有什么关系;现在恐怕也查不到了。”
若兮虽这么说;我却并不觉得失望;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