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奇才的精心部署,在极端艰难的条件下,终于完成了一次对苏俄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壮举。然而,为苏俄倾尽全力的奇才并未获得上级赐予的荣耀。相反,奇才对自己的命运深感忧虑。毕竟,苏俄虽然口号喊得响亮,但实际上很多方面都已阶级固化,一个可能威胁到他们地位的指挥官,未必是他们所期望的。
所以奇才已经料定了自己可能的命运,而索菲亚对于奇才的遭遇她是最清楚,除了依靠自己的关系去保全他之外,能做的就是去真正的安抚奇才这个孤独奉献的心灵
刚刚与奇才并肩作战、相互扶持,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索菲亚,还没来得及与奇才亲近,就接到了这个密报,要抓捕奇才。毕竟理由非常充分:在与武秀荣的交谈中,出卖了斯大林之拳,这种尖端的前线战车工厂部署装置,索菲亚遭到了苏俄高层的逮捕虽然索菲也想到了奇才会遭到妒忌,但最多也应该是停职反省,或者被流调到莫斯科进行秘密观察,至于这样的结局真的太极端了,直接将一个战功赫赫的指挥官定义为嫌疑人并加以拘捕。
没错,苏俄的大部分高层,始终觉得奇才过于耀眼的表现对他们是一种威胁。斯大林之拳的失窃,再加上他与武秀荣的“交易”,这个锅让奇才来背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所幸奇才并未被定性为罪人就地处决,只是被定性为嫌疑分子。当然,苏俄高层之所以没有这样定性,是因为斯大林之拳还能定性一个人成为嫌疑人,那就是尤里。他之前到过滨海边疆区,至于尤里为何来此,知道和不知道的高层们都默认尤里也有着重大嫌疑。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铲除这两个对他们地位有威胁的人。
是的,苏俄自打建立之初,肃清与反肃清就此起彼伏,之所以没有定性奇才的叛国罪,并不是期望他能为苏俄发挥多少能力,也不是害怕舆论或者风评,而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想要把他和尤里定义为同党,然后一锅端掉。
不过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武秀荣,因为苏俄的一些被渗透的高层们也参与了这次行动,只是对于奇才本人,武秀荣还是有些遗憾,他真的还是希望这样的人才能够为己所用。所以他给了奇才最后一个机会,他希望在奇才在西伯利亚挖够土豆之后,会转投到cn这边。
至于尤里,武秀荣的态度也是如此,而cn也是少数知晓心灵部门特殊能力的势力,他当然也希望尤里能够在受到苏俄压迫的时候转投cn,让强大的心灵科技能够为cn所用。
按常理,奇才理应被押解至莫斯科,然而索菲亚却以担忧兵变之名,仍用陈旧的火车将其押送回去。另一边,尤里也从北非地区被调回莫斯科。原本异教与尤里一同会见拉什迪的计划,也彻底改为由异教代表尤里及其组织去商讨联盟事宜。没错,这本就是原定计划,只是为了确保斯大林之拳运输的保密性,尤里才改变计划亲自参与其中,所以并没有在莫斯科,而他这样的行为无疑又给了苏俄高层们针对他和心灵部门的口舌。。。。。。
按常理而言,尤里不应该犯下这样的错误,上级传召他返回莫斯科,他却依然滞留外地,显然是未将苏俄高层放在眼里。不过,这正是尤里想要的效果,他要让奇才明白他们处境相同,毕竟边疆地区奇才的表现再度刷新了尤里对于奇才的期待。而且至关重要的是,他清楚此刻的罗曼诺夫不会动他,毕竟接下来的心灵信标计划部署与他密切相关。是的,简单来说,他还有利用价值。
“您回去,会不会和奇才一样的待遇,不如趁这个时候。。。”
和尤里通行的异教在得知尤里要离开后,首先发表了自己的认识。在他看来待在苏俄已经没有必要,进攻纽约的时候已经得到了世界接近两成的黄金,完全有资格单干了,现在再去已经被打空的苏俄已经意义不大,但是尤里显然不这样认为。
“罗曼诺夫还需要我,我不会有事的。”
“但是他们也需要奇才,奇才不一样被押解去了。。。”
“罗曼诺夫目前不会如此行事,我们的心灵信标增幅器尚未建成,而且我认为,这会让奇才潜意识里认为我们是一路人。”
是的,此刻的尤里依旧想要得到奇才的心,虽然异教有些不爽,但是对于奇才的能力,异教还是非常认可的,如果他真的能加入到自己,异教也真的不在乎自己上边再加一个非克隆人上司,但问题是实际的难度。异教并不认为奇才和自己一条心的,毕竟奇才心底信奉的是类似托洛茨基主义思维,主张循序渐进的进入世界gc,正好和尤里以及自己这样较为极端的彻底革命派完全不同。但是异教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也真的希望尤里能够成功,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有谁能够成功,那也只能是尤里本人能够“感化”奇才。
“好吧,希望您能成功。奇才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拥有比我们更强大的运气。”
“你看过我之前时间线的一些报告,那些细节内容。”
“是的,我没想到,在我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您还想着培养我。所以,我想了解更多细节,关于拉什迪的部门,我仔细看过。”异教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和尤里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些真有意思,我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经历,真的……就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但是,我改变了你的命运,希望你不会怪我。”
“怎么会呢?有个大前提是,你必须除掉奇才等人,才会触发。这条件太苛刻了,而且我感觉,我能赢得更美好的未来。毕竟,我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我’创立的那个世界,其实并不是他想要的世界。而我现在想要创立的世界,正好是我希望得到的。”
面对尤里的质问,异教还是回答的很干脆,异教确实有些感受到了他的特点。
“异教,我或许我小看你了。”
“我会完成您交代的任何任务的。”
在开罗郊区,拉什迪一伙人和异教一伙人在约定的地点会面了。或许没人了解拉什迪的性格,但异教不同,其他时间线的尤里对他有过叙述。拉什迪是个严谨的人,这不仅源于他对科研的态度,还源于他对时局的判断和对当下的最佳选择。比如这次会议的地点选在开罗郊外,不到两公里处就有大批美军。而异教只带了十个心灵战士,就和他一起深入到拉什迪组织的数百人中间。显然,拉什迪是要考验异教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去偷袭美国在河口三角洲的采油厂。不过这对异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去实现这个任务,也就是拉拉什迪入伙,以及让这个人帮助尤里实现自己的军备从图纸中走到现实。
而此刻的拉什迪依旧相信尤里可能是苏俄的代表,或者具体来说尤里是苏俄下边的一个势力,一个失势的势力,但是在接下来的谈话,让拉什迪认识到这个想要和自己结盟的势力实际上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苏俄自己人。
“拉什迪同志你好。”
“我们这里的这股力量被美国肃清后,就没有人再使用这个称呼了,苏俄人!而且在你们蛰伏的这三十年,同志早就有了其他的含义!”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既然是谈判还是要找一些共同点不是吗?虽然我也曾经信仰着他。”
异教的话让周围非洲联盟人都感到十分地好笑。
“我信仰他也只是自己为了能够在苏俄驻非洲部门这里学技术时候的需要,在美国人彻底接手这里后就和那个苏俄工程师一样放弃了这个信仰,如果他不能继续给我力量,材料,资金、甚至还不能付诸于真心并差点把我卖给美国人,你让我怎么再信仰他?”
此刻的异教有些明白了为何非洲联盟这个和莫拉莱斯的拉美同盟一样极端反美势力为何不加入到苏俄进攻美国的队伍中来了,原来曾经的苏俄背叛过他们,而这也验证了他和曾经纪元的拉什迪一样,都希望得到真心,对此异教更加坦然起来:
“嗯,的确如此,我也是在那几年,于我年幼之时,便察觉到有一种新的信仰,远比苏俄的信仰更为纯粹、高效,且真挚。它不仅引领我,赋予我力量,还为我提供资金、材料,甚至是嫡系军队,同时他也给予我信任、希望,并对我付出真心。正因如此,我才转而信奉它。”听到这句虽略有冒犯但却属实的话,而拉什迪不再与异教开玩笑,而是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尤其是异教的态度,让拉什迪等人倍感诧异,这个名为异教的人,竟然如此清楚自己现在的需求。“我想你也需要我所需要的这些。。。”
“那我需要什么?异教同志?”
拉什迪有些没听懂,而异教再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