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必担心,赏花宴不如就交给朝朝?”
宁怀暄仰起脸来看她,“有朝朝在朕身边,朕也能舒心不少。。。”
圣旨传到纪府的时候,纪梦舒尚在茶楼,喝着茶水听着小曲,还能听见楼下百姓议论纷纷。
瞧见她这副恬淡模样,李淮香不由得想到几天前,颇多人议论纪府的小姐们。这便试探着问道,“梦舒,前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纪梦舒一头雾水,“除了刺杀。。。”
“不是那事,前几天我在外头不时地能听见一二关于纪家姑娘的事,这些平民还真是大胆,不仅敢在茶楼之中议论皇室,就连纪府的姑娘也敢议论。”李淮香想着那日在自家府邸听到小厮小声议论的什么,只恨不得一鞭子抽过去,在厉声斥责之下,那些人才将外头的传言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纪梦舒明了,“你说的可是传言我私会男人的事?”
“不不不,”李淮香双手反对,立马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酸甜的杏果带着些许的酸,纪梦舒咬了半颗,“淮香,你家中没有姊妹,如何能体会得了我这种被人惦记的苦?”
李淮香诧异,“不会吧。。。你家中姊妹,想要害你不成?”
“实不相瞒,那传言便是二房放出去的,中秋之前,还叫她们闹了一场好大的乌龙,说我在城郊的宅子里养男人——”
“砰——”的一声,李淮香拍案而起,“这岂能忍?!梦舒你等着,待我好好教训教训纪凝秋,好给你出出气!”
“慢着,”纪梦舒简直哭笑不得,淮香一向是个急脾性,赶忙将人拉着坐下,纪梦舒才道,“你莫不是觉得我会被人欺负?”
李淮香不语,从下到上看她一眼,难道这小身板还能欺负得了别人?话虽没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浓浓的疑问。
“我虽武力不如你,不过口才尚可,”纪梦舒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道,“那日二夫人和纪凝秋一口咬定那宅子之中是我养的相好,一面攀咬我嫉妒她纪凝秋得了赏赐心有不甘,一面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我,好似是我连累着家中的姐妹名声受损一般。”
“母亲做主将宅子里的人请了过来,你猜怎么着?”纪梦舒唇角带着狡黠的笑,“我说那是我给父亲请的暗卫时,二夫人同纪凝秋的脸都绿了,你是没瞧见那场景——哈哈哈——”
隔壁的雅间内,支摘窗迎风而动,宁容璋大咧咧的坐在软榻上,听着隔壁的说话声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倒是个不吃亏的主。
李淮香狠狠吐了一口气,“梦舒,你那二姐本就不安好心,你就这么放任她胡作非为?”
纪凝秋野心勃勃,她不打压反倒纵容,又助纣为虐之嫌,纪梦舒山人自有妙计一般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呀。”
“连我都不能说?”
纪梦舒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