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就是那个,你天天喊他冰山脸的。”他念了好几遍陆亦则的名字,接着乐了起来,“你俩欢喜冤家凑一对啊。”
韩言顺着长长的洁白甬道往楼深处走去,边看边摇头:“啧啧,我现在跟他住在一起,跟住在冰窖里似的。”
“那不是挺好,夏天省了空调钱。”徐荆年举着手机走进来,递给他一份印好的合同:“看看,我已经签了,过两天找施工来设计一下,不用多久就能弄好了。”
两人将琐事玩笑话丢在一边,开始仔细规划这四层属于自己的地盘。
最后设计了一天,可算是把具体都计划好了。
“一楼接客区,赠品展示区,员工休息室。”徐荆年拿着笔在图纸上划来划去,“二楼放礼服,三楼一半是工作区,一半是摄影服装和化妆间,四楼就做内景布置。”
他将大致规格划分好,递给韩言看,“这样行不。”
徐荆年的空间感很好,字写的也很清秀,每一处都有特别标注,韩言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便就这样定下了施工方案。
把这些都处理好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两个人勾肩搭背顺着楼梯往下走,朝着一楼大门走去。
“这些事情你尽管交给我。”徐荆年拿着手机把刚才拍的图纸发给施工组,还不忘向韩言邀功,“回头记得把我办公室安排的跟你近一点就好了。”
韩言使劲拍了拍他的肩:“那不废话嘛,咱们用同一个都行!”
徐荆年比他矮半个头,被他这么一拍眼神紧跟着就飘过来,带着些不满和嗔怪地回击了他。
韩言一乐,还没来得及打趣他小家子气,忽然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后脊椎忽然窜上一阵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带着要命的刺激钻向全身。
与此同时,空寂无人的楼梯间蔓延起一阵鸢尾花的清香。
韩言一时间招架不住,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诶我操!你怎么了。”徐荆年一惊,忙搀着他的胳膊想把人扯起来。
可韩言全是都是软的,压根使不上劲,只能跟滩水似的伏在地上。
身上越来越热,额头隐隐有薄汗浮出,随着体温上升,那股鸢尾花的气味被扩散开,浓度愈发扩大,隐隐有要向外扩散之势。
韩言咬着下唇克制自己保持理智,伸出一只滚烫的手扯住徐荆年的衣角,喘着气说:“抑制剂在,在我风衣口袋里”
“你发情期到了!”徐荆年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伸到他口袋里摸到未拆封的抑制剂。
淡绿色药水装在玻璃小瓶中,针管探入其中,将药剂尽数抽走,接着针尖插入韩言白皙消瘦的后颈腺体,针筒缓缓推进,药水被尽数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