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验孕棒,包装上写着,高敏感度准确率95%以上。
到底有没有怀孕,一验便知。
余伊很难形容当下的心情,从婆婆的态度中感受到了坚定和决绝,她后悔故意打了黄昕月,害自己差点遭殃,还惹恼了婆婆,搞得婚姻不保。
她手里捏着验孕棒,准备向婆婆示弱。
“妈,黄昕月的事是我太冲动了,不过后面都解决了,对商盛没什么影响。”
“解决?所以你就仗着阿盛能解决就不顾大局不顾体面故意去惹事?”赵书琴更加气恼,在她看来,余伊的行为任性,幼稚,离一个合格的贤内助差很远。
撇开八字契合之说,她一直都嫌弃余伊的出身,余家太弱,还要商盛反过来帮助,余伊本人又不会来事,嘴巴也不甜,方方面面都搬不上台面。
如今她想通了,儿女婚姻不应该全靠迷信,应该更实际一点。
高千语不论身家背景,还是个人修养,都吊打余伊。
高斯年和江宁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精心栽培。
和他们家一心栽培阿盛是一样的。
余伊助不了阿盛一点,而高千语,有个当董事的父亲,可以协助阿盛拿回权力。
“余伊啊,你不是三岁小孩,做事情不能光凭冲动,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赵书琴把玉镯交给保姆,示意她去放好。
这条玉镯是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纯白、无瑕、油润,是商家祖传。
将来是要送给商盛媳妇的。
“别等了,快去验一下,有没有怀孕立马知道。”赵书琴等不及,恨不得立刻让商盛恢复单身,立刻去高家提亲。
没怀,最好,怀了,也好提早想好对策。
“什么怀孕?”商盛正好从二楼书房下来。
保姆正好从他身边经过。
看到保姆手里拿着的玉镯,商盛拦了下来,“拿玉镯干什么?”
“太太让我放好。”
商盛纳闷,从保姆手里拿过玉镯,下楼。
赵书琴胸有成竹,“她不爱惜镯子,不爱惜你,离了吧。”
商盛一步一步往下走,心也一步一步往下坠。
他妈果然要搞事。
赵书琴命令余伊,“赶紧去验。”
余伊听话往公卫走,商盛快步下楼拦住了她的去路,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怒火在胸腔里乱窜。
他一下拔高声音,质问母亲,“我求过您,不听是吧?”
商盛表情狰狞,是暴怒的前兆。
赵书琴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阿盛,余氏出事了,出事之前还利用这段婚姻关系勾上了商氏的尾巴,现在商氏都在做切割,你不赶紧跟她撇清关系?”
商氏入股余氏,是通过董事会商议表决的。
在股东大会上几位董事没能同意商盛进入董事会,就在投资余氏这件事上作了让步,以安抚商家大房。
当时董事会说,看在商家太子爷的面子上,同意投资余氏。
眼下余氏一出事,董事会又说,余氏存在恶意欺诈行为,好在商氏投资余氏计划并未真正启动,后续将起诉余氏。
投资时,是给商盛人情。
出事了,作最官方的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