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你就不能正经点!”文星吉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应道。
“玄风诀只是初级,通过刚才的施展,我又领悟到一项更深层次的技能——风卷残云!”
“还是你厉害,我自己都只会打雷!”
“以前你只打雷不下雨,还好有我了,以后就可以润泽八方了!”
“你呀,别下冰雹就行!”
“……”
一路上说着话,已经到了庄子门口,文星吉急速闪到守门的卫士面前使用催眠大法,四个卫士个个呆若木鸡,随后大摇大摆地带着小萌和婼玉就进了符家庄。他们来到药铺,让婼玉给药铺老板下跪磕头,以感谢这些日子的收留之恩。
“大掌柜,此次事情因我们而起,让您痛失二房,真是惭愧!这是您的三十万兑契,请您收下,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文星吉说道。
“你就是当初那个卖丹药的小伙子?”药铺老板惊讶地问道。
“是的,还要多谢掌柜当初仗义施援,以后需要在下做什么,定当不辞!”文星吉拱手说道。
“对了,文公子,你怎么会被庄里通缉了?”老板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文星吉道。
“这钱是用丹药换得,我不能收,以前我托公子问家师的事情,可有消息?”老板问道。
“噢,对了,家师让我先观病情,您能带我去看看病人吗?”文星吉问道。
“太感谢了,请随我来!”
药铺老板带着文星吉穿过药铺后门,来到一所小庭院,里面有座厢房,进了厢房,屋内可谓豪华至极,木器家具应有俱全,连地板都是雕木的。来到一张床前,粉色的帘子下躺着一个人。
“不瞒公子,这是我的女儿,她叫冯莲,她是我和二房的私生子,因为天生疾病,大房不愿意我收留二房,所以……”。
文星吉掀开帘子,只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躺在床上,面色白中带紫,目光呆滞,呼吸不匀,文星吉上前摸了把脉象,似有气血淤积,脉络紊乱之象。
“她病发时是何症状?”文星吉问道。
“行九步必跌,身体僵直,不能意识!”冯掌柜说道。
“这是晕倒羊,先天性肌强直!”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何为晕倒羊?”冯掌柜追问道。
“一种癔症,不打紧,我开个方子:附子三钱,白术三钱,干姜五钱,肉桂七钱,党参一颗,巴戟天三钱,生牛膝五钱,烈酒一坛温泡制七天七夜,早晚各服一小杯,你按方煎熬喂服她,不日便可痊愈!”文星吉说道。
“文公子,太感谢了!”冯掌柜谢道。
“这是醒神丹一枚,在七日后服药之前,将此丹服下,可保万无一失。”文星吉递上一颗丹药说道。
文星吉拜别冯掌柜,冯掌柜万般感谢,并送了很多名贵药草给文星吉。随后他们便离开药铺,向庄主府走去。
来到庄主府,文星吉走到门前,只见两个守卫见面后立刻跪倒在地说到:“我们是五长老的旧部,符燃彪已经跑了,不知去向!”
“我一定会找回五长老,请你们放心,在此忍辱负重,辛苦各位了!”文星吉说着扶起两名守卫。
拜别之后,小萌载着文星吉和婼玉一起向香悦客栈飞去。
回到客栈,天色已晚,错过了去钱员外家的最佳时机,于是文星吉带着婼玉上楼去见茹云,茹云满心欢喜,又问小萌找回没有,文星吉指一指腰间的储物袋,茹云就让婼玉和她一起住在房间里,文星吉只好和符奎文住在一个房间。
第二日寅时,突然感觉有些冷,文星吉起来后见寒风从窗户缝里向内渗,便往火炉里面添了些木炭,打开窗户向外看,外面已经白茫茫一片,鹅毛大雪正被西北风吹的乱舞。
“奇怪,这个季节怎么会下雪?”
文星吉自言自语,关上窗户又溜进被窝,蜷缩在里面取暖。
到了卯时,文星吉加了件衣服,并把婼玉的衣服叠放在床头,一个人悄悄地溜下楼,刚要出门就被人一个声音叫住,原来符茹云早早地就站在客栈门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