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
好吗?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冯同光将竹香打发走,房间里只留了他们两个,围着小暖炉,从朝堂政事说到了私密的闺房话。
他其实很想问,关于凤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这种大秘密,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他或许不应该让同光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他就是有点好奇,孩子是谁的。
当看到同光摸着自己的肚子,露出温柔而悲伤的眼神时,他就应该知道。
这个孩子不是凤埠的。
花浅轻轻地松了口气,应该是这样的,冯同光在大事上一直很有分寸。
她应该不会让自己生下凤埠的孩子。
“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冯同光抚摸着肚子低着头,眼神温柔,可一会儿变得冰冷,一会儿又痛苦,浅笑着说:“还早着呢。”
花浅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也变得沉甸甸的,转头望着窗外,轻轻松了口气。
这个冬天,什么时候过去呢?
深夜。
巡逻的人已经敲了三更的更。
花浅被那寂寂冬日里的更声微微吵醒了,之后又很快在温暖的被窝里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听到门窗发出声音。
一向警惕的性格让他很快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朝外面看过去。
确实是有人打开了窗,外面的风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