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温寒涧给的灵丹妙药后,花浅的伤早就好全了,其实是完全可以做那档子事儿的。
但李太医下午才为花浅诊治过。
大总管找到他的时候,他一琢磨,估计是贵妃不想和陛下同房。
像他这样的病症,最忌讳的就是逼他干他不愿意的事。
为了贵妃玉体着想,帮他一把又如何?
凤朔得到这个答案,既遗憾又有些雀跃。
所以真的是因为他对身体不允许,而不是他找借口拒绝自己。
花浅发现凤朔看着自己的眼神,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这是犯什么病了?
凤朔并没有在这留宿,只是看着他,心头就一阵火热,若是一整夜看得着吃不着,恐怕欲火焚身。
还是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冷静一下吧。
之后连续好几天,凤朔都只是晚上到花浅那里看一看,晚上再去御书房。
凤朔明明是克制着自己,不想伤害花浅。
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后宫那些嫔妃观察了几日,发现凤朔一直都没有在花浅那里留宿过。
这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还以为陛下会像先皇那样,被长乐宫的那位迷得五迷三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结果夜里却自己一个人去御书房,也不歇在长乐宫。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们不明白,但她们知道一个道理,男人的心在哪,身就在哪。
她们更不可能去想花浅是因为重伤初愈,凤朔是心疼他才不和他行房事。
她们根本就想不到这种地步,因为在她们的认知里,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将自己的欲望排在后面。
所以在她们看来,那便是陛下虽然喜欢这位花贵妃,但是没有喜欢到被他迷惑的地步。
既然如此,她们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这天,花浅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赏花。
先闻其声不见其人。
“哟,这不是花贵妃吗?今日怎么一个人在此赏花?”
花浅看过去,面纱下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丝礼貌性的微笑,“宛嫔。”
穿着绿衣的端庄女子来到跟前,行了个礼,然后在他旁边坐下,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来者不善!
宛嫔的目光在花浅身上转了一圈,手里的手绢在身前挥了挥,“最近几日刚要降温,今日又热起来,这天气真是琢磨不定。”
花浅呵呵笑了一声,并不是很想跟她聊天,而且他认为,这绝对不是来找他单纯聊天的。
目光在她手里的帕子上扫过。
空气里隐隐带着一丝香气,就是这拍子里挥发出来。
花浅直觉不好,可能是从小到大遇到了太多磨难困难,所以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
但偏偏的,他的直觉准是一回事,能不能躲得过又是另外一回事。
“呵呵,是吗,我倒是觉得有点冷了呢,本宫先回宫了。”
花浅起身要走,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宛嫔愣了一下,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么不给面子,不多跟她聊两句?
“花贵妃急什么?”宛嫔一个着急便直接抓住了花浅的衣服,硬是让他坐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