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必须严惩!”
他们咬牙切齿,对丁三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丁三生吞活剥。他们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为杨屠户的冤死鸣不平。
同时,他们也对杨屠户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纷纷摇头叹息。
“唉,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没了。”
“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为这无辜生命的逝去感到痛心。
范桐再次一拍惊堂木,说道:“丁三,你还有何话可说?”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不容一丝辩驳,仿佛正义的裁决已经下达。
丁三低下头,声音充满了绝望,说道:“范知州,罪民无话可说,只求速死。”他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等待着法律的严惩,那绝望的语气让人感到他内心的崩溃,他的身子瘫软在地,如一滩烂泥。
范桐说道:“好,既然你已认罪,那就当堂画押,本州依律判处你死刑,秋后处斩。”他的话语坚定而果断,宣告着正义的胜利,仿佛为这黑暗的罪行带来了光明。
丁三被两名衙役拖出大堂后,大堂里留下杨逸云、牛大力和杨郑氏三人,他们悲痛欲绝,痛哭流涕,满脸的不知所措。
杨逸云不停地自责着:“都怪我!都怪我啊!如果不是我去收取货款,父亲他就不会……”他的声音充满了悔恨和痛苦,那自责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在呐喊。
杨郑氏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她边哭边声嘶力竭地念叨着:“当家的,你死得好惨呐!你让我和逸云怎么活呀?呜呜呜……”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那哭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悲伤之中。
见此情景,范桐有些不忍心地走上前,轻声安慰道:“两位节哀顺变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是无用的。你们还是先回去好好安葬了杨屠户,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他的声音充满了同情和无奈,仿佛在为这对不幸的母子送上一丝温暖。
听了这话,杨逸云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声音哽咽着说:“范知州说得对,草民的会尽快把家父的后事处理妥当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心,尽管悲伤依旧,但他要为父亲做最后的事情。
说完,他强忍着悲痛,扶起继母,两人缓缓离开了大堂。他们的身影显得那么落寞和凄凉,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范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唉,这可真是人间悲剧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对继母与继子的同情和对命运无常的感慨。那感慨如同深沉的湖水,波澜不惊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思绪。
“牛大力,虽说你胆小怕事,然而本州念及你良心尚存,尚未泯灭,并且还能够勇敢地站出来,向官府指正凶犯,本州便对你既往不咎,不再追究。你速速回家去吧!”范桐目光温和地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牛大力,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牛大力此刻仍战战兢兢,整个人都还处于极度的紧张与惶恐之中。听到范桐的这番话,他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赶忙跪地磕头,嘴里不住地说着:“多谢范知州开恩,多谢范知州开恩!”千恩万谢之后,这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
此时,主簿走过来问道:“范知州,是否要将丁三收监?”
范桐摆了摆手,说道:“先将丁三打入死牢,待本州上报刑部核准后秋后处斩。”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仿佛正义的钟声已经敲响。
主簿点了点头,随即吩咐衙役将丁三收监。
至此,杨屠户被杀一案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等待凶手丁三的将是最残酷的极刑,冤死的杨屠户也终于沉冤昭雪。那正义的光芒终于穿透了黑暗,为这起冤案画上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