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兴赶忙附和道:“少爷说得在理,三老爷一心为公,着实令人敬佩。咱们先去花厅拜见老夫人他们吧。”
包勉微微点头,带着南宫清雪和包墨、锦瑟往花厅走去。一路上,包勉思绪纷飞,心里还在惦念着三叔包拯的事情,暗暗下定决心要以包拯为榜样好好学习,将来也要像他一样为百姓谋福祉。
到了花厅,包勉、南宫清雪、包墨、锦瑟和包兴一踏入花厅,便见到此时花厅中正坐着三个人。
正中的是包勉的母亲吴妙贞,右边坐着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是包勉的二叔包海和二婶李氏如烟。
包海身材臃肿,穿着一身绸缎长袍,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那圆胖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狭小的眼睛,目光闪烁不定,透露出一股子狡黠。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也杂乱无章,仿佛彰显着他内心的混乱。
李氏如烟身着艳丽的锦缎衣裳,发髻上插满了金钗银饰,却显得庸俗不堪。她那细长的眉毛高挑着,眼神中满是刻薄与算计,薄唇紧抿,似乎随时准备说出些尖酸的话语。
“孩儿包勉拜见母亲大人,母亲身体可还康健?”
“儿媳南宫清雪拜见婆母,愿婆母长命百岁。”包勉和南宫清雪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恭敬敬地对吴妙贞行礼问安。
“小人包墨拜见老夫人。”
“婢子锦瑟拜见老夫人。”
包墨话音刚落,吴妙贞连忙说道:“都快起来,别多礼,让我好好看看。”只见她面带笑意,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温暖,那欣慰的笑容如春风般拂过众人的心田。
“哼,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知道拜见嫂子,没看见二叔和二婶还坐在这里吗?”吴妙贞正待询问包勉一路是否平安,却听见李如烟阴阳怪气地这般质问了包勉一句。
包勉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压着情绪说道:“侄儿见过二叔、二婶。”
“侄媳南宫清雪见过二叔、二婶。”南宫清雪也随包勉一同盈盈下拜。
随后,包勉和锦瑟也同样向包海夫妇施礼问安。
李如烟翻了个白眼,尖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规矩。”
包海在一旁轻咳一声,假意说道:“夫人,莫要这般说侄儿,他刚回来,想必是一时疏忽了。”
吴妙贞见此情景,开口说道:“弟妹,孩子刚到家,舟车劳顿的,何必如此苛责。”
李如烟冷哼一声:“大嫂,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免得以后出去丢了咱们包家的脸。”
包勉紧握拳头,咬了咬牙,说道:“多谢二婶教诲。”
南宫清雪在一旁轻轻拉了拉包勉的衣角,示意他莫要冲动。
这时,一直未出声的包墨向前一步,恭敬地说道:“二老爷、二老夫人,主君和主母一路奔波,确有疲惫,还望二位多多体谅。如今主君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堂堂的正七品县令,二老夫人您乃一介布衣,怎可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李如烟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伸出手指着包墨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竟敢以下犯上!什么朝廷命官,我可是他二婶,是他长辈,难道他做了官就能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包海脸色一沉,喝道:“放肆!包墨,休得无礼!”
包勉怒目而视,刚要开口,吴妙贞赶紧说道:“都别吵了,家和万事兴,莫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包墨低头不语,但眼神中仍透着不服气。
“包墨,不可无礼,还有几日便是婆母的寿诞之日,难道大家想让婆母寿诞都过不安宁吗?”这时,南宫清雪心中也颇为不快,但她只能强压下怒火,将包墨呵斥住。
包墨听闻,连忙低头认错:“主母,是小的冲动了。”
李如烟却不依不饶:“哼,这主仆俩一个样,没个规矩!”
包勉忍不住说道:“二婶,您也别太过分了!”
吴妙贞赶忙说道:“都别吵了,别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清雪说得对,马上就是我的寿诞,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花厅里的气氛这才稍有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