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曹佾微微皱眉,目光扫过周围众人,神色间带着一丝忧虑。其妹曹雨晴则怯生生地躲在哥哥身后,双手紧紧揪着哥哥的衣角。
“包县令不必多礼,本国舅兄妹二人出来游玩,路过余杭县,不曾想遭遇此事。还请包县令务必主持公道。”曹佾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对包勉做虚扶状,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包勉此刻内心纠结万分,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处理这棘手之事。
那几个少年将这话语听得一清二楚,知晓自己竟然调戏了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一个个顿时面如土色,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他们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领。
其中一个少年牙齿咯咯作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怎就如此糊涂,犯下这等大错!”
另一个少年眼神惊恐,带着哭腔喊道:“完了完了,这下我们死定了!”
包勉直起身后,怒目圆睁,双目犹如燃烧的火炬般死死凝视着这几个登徒子,紧咬牙关,厉声呵斥道:“又是你们几个?上次本官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暂且绕过你们一次。如今竟又胆敢调戏国舅爷的妹妹,简直胆大包天,无法无天!这次本官定要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那几个少年闻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其中一少年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了淤青,哭喊道:“包县令饶命啊,小的们一时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
另一个少年则涕泪横流,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求包县令开恩,小的们愿当牛做马,改过自新。”
此刻,耿春与杜顺正带着捕快巡逻。耿春生得虎背熊腰,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杜顺则身形瘦削,目光敏锐,透着机灵劲儿。
忽然看到飘香酒馆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脚下生风,快步上前分开人群。
人群中传来一阵嘀咕声,有人嚷道:“捕快来了,这下有好戏看咯!”
当看到站在中间的包勉时,忙不迭地拱手抱拳道:“包县令,发生何事?”
包勉冷哼一声,面色铁青,双手握拳,青筋暴起,说道:“你二人来得正好,这几人当街调戏国舅爷妹妹,将他们统统押回县衙,听候发落!”
此时,周围百姓纷纷叫好,一位书生拍手称快:“就该好好惩治这些个无赖!”
一个汉子也高声道:“包县令英明,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曹佾微微颔首,神色间对包勉的处置颇显满意,拱手说道:“包县令公正严明,曹某深感敬佩。”
其妹曹雨晴也轻舒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面容稍有缓和,轻声道:“多谢包县令为小女子做主。”
耿春和杜顺得令,旋即大手一挥,捕快们如猛虎扑食般迅速上前,将那几个抖如筛糠的少年紧紧擒住。
耿春怒目圆睁,大声喝道:“走,回县衙!”杜顺则在一侧机警地环视着四周,全神戒备,以防有任何意外状况发生。
包勉转身返回酒馆,对着霓裳和锦瑟言道:“你们稍后送娘子回去,此刻我有紧急公务,需先回县衙处置。”霓裳和锦瑟听闻,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脸上满是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