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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包勉等人将霍名扬之妻死因的真相查明之后,便率领着耿春、白福以及一众捕快踏上归程,返回县衙。
归途之中,夕阳如血,余晖似金,洒落在他们身上,将众人的身影拖拽得修长而又落寞。耿春与白福并肩而行,低声交流着,时而眉头紧蹙,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时而摇头晃脑,似在争辩着什么。
包勉则眉头微皱,双目深邃如海,心中思索着霍名扬往后究竟该如何才能从这丧妻的剧痛中挣脱出来。一众捕快们步伐匆匆,神色略显疲惫,然那破案后的轻松之意仍在眼底悄然流转。
回到县衙,包勉望着满脸倦容之色的众人,朗声道:“今日诸位皆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本官此刻亦觉有些许疲惫。”只见众人听了这话,脸上纷纷露出感激之色,齐声说道:“多谢包县令关怀,包县令也早些歇息。”随后便有序地离开了县衙。
包勉微微颔首,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住所走去。刚一踏入天井,只见南宫清雪轻挪莲步,袅袅婷婷地迎面走来。包勉赶忙迎了上去,满脸笑意,眼中满是温柔,说道:“娘子,为夫回来了。”
“夫君,妾身有一事欲与夫君商议。”南宫清雪挽着包勉的手臂,轻声细语,美目流转,带着些许期许。
包勉微微一怔,问道:“不知娘子所为何事要与为夫商议啊?”
南宫清雪轻抿朱唇,略作沉思,低声言道:“之前不是应允将锦瑟许配给包墨吗?妾身想着尽快为包墨与锦瑟操办喜事,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包勉听后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思索,说道:“为夫记得此事,只是自从替母亲祝寿归来,一直忙于救灾之事,又有倩蓉姑娘那档子事,为夫尚未来得及与娘子商议。”
南宫清雪微微颔首,轻启朱唇:“妾身明白夫君的忙碌,如今既已提及此事,不若咱们挑选一个良辰吉日,把这喜事给定下来。”
包勉略作沉思,应道:“娘子所言甚是有理。依我之见,下月十五倒是个绝佳的日子,天气渐凉,倒也适宜操办。”
南宫清雪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巧笑嫣然,说道:“那妾身即刻就去准备,定要让这喜事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包勉点了点头,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南宫清雪,心中满是感动:“有劳娘子费心了。”
“哈哈哈,墨哥儿,瞅瞅你那傻乎乎的样子,要是让锦瑟瞅见了呀,肯定会把大牙都笑掉来取笑你,你还不麻溜地去看看大夫!”正巧包勉准备回屋歇着的时候,霓裳和包墨两人嘻嘻哈哈地走进了天井。霓裳一脸戏谑,朝着包墨挤眉弄眼地嘲笑。
包墨被霓裳这么一打趣,脸“唰”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里嘟囔着:“霓裳,你就光知道笑话我,我这真不是故意的嘛。”说完,还羞赧地挠了挠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委屈。
听着这两人的笑闹,包勉转过身瞅了瞅包墨和霓裳。哟呵,只见包墨那整个眼睛肿得就跟核桃似的,大得吓人。包勉不由得紧皱眉头,面露担忧,问道:“霓裳,包墨这是咋回事呀?咋眼睛肿得这么厉害?”
“郎君,你可不知道哟!今儿个我和墨哥儿出去捉鱼,墨哥儿瞧见树上有个蜂窝,就想着弄点蜂蜜回来。他呀,自个儿傻乎乎地爬上树去捅蜂窝,这不,就被蜜蜂给蜇成这样啦。哈哈哈哈,真是要把我笑死喽!”霓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包勉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手指点着包墨说道:“你这小子呀,都当上管家了,居然还这么调皮捣蛋,就为了那点蜂蜜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包墨撅起嘴巴,一脸不服气,嘟囔道:“哼,我咋晓得那些蜜蜂那么凶嘛,我原本还想着能给大家弄点甜滋滋的蜂蜜尝尝呢。”
霓裳在一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双手捂着肚子说道:“墨哥儿呀墨哥儿,你可真是个十足的活宝!就凭你这点能耐,居然还当管家呢!”
包墨狠狠地瞪了霓裳一眼,气鼓鼓地说道:“霓裳,你别再笑话我啦!等我这眼睛好了,指定能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的!”
包勉轻轻拍了拍包墨的肩膀,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啦好啦,你先安安心心把伤养好,往后做事可别再这么冒冒失失、横冲直撞的了。”
“主……扑哧!包墨,你这是咋啦?”锦瑟端着清凉的茶水来到天井,原本正想开口呼唤包勉,然而当她瞧见包墨的那副模样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用手帕掩住嘴巴,眼中满是笑意。
包墨一脸哀怨地瞅着锦瑟,嘟囔道:“媳妇儿,你居然也笑话我,我都惨成这样了。”
锦瑟强忍着笑,眼中却满是心疼,说道:“好啦好啦,不笑你了,快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弄成这副模样的?”
包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通,锦瑟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嗔怪道:“你哟,就是太过莽撞了,下次可千万别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