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挑眉问道:“哦?不知吴掌柜口中所提之人究竟是谁呐?”
吴贵再次拱手回道:“回包县令,此人乃是县衙白仵作之女白芷姑娘,今日她带人往醉轩居送酒,凑巧目睹了整个过程。”
包勉微微颔首,说道:“速传白芷姑娘上堂。”
不多时,白芷莲步轻移来到公堂,盈盈下拜:“民女白芷,拜见包县令。”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
包勉问道:“白姑娘,你且将在醉轩居所见之事如实道来。”
白芷略作迟疑,缓缓开口道:“回大人,民女确实瞧见这汪帮用与吴掌柜起了争执。但起因实则是他所要的酒乃是民女飘香酒馆新酿的阳春甘露,此酒本就清醇淡雅,并非有何不妥之处。民女还看到那汪帮用将自己携带的苍蝇放入菜中,以此污蔑吴掌柜。”她的眼神坚定,不卑不亢。
包勉听了白芷的话,神色愈发凝重,紧盯着汪帮用厉声道:“汪帮用,白芷所言是否属实?”
汪帮用脸色涨得通红,扯起嗓子吼道:“包县令,她在瞎扯乱说!这分明是他们勾结起来冤枉老子!”
包勉猛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汪帮用,你若拿不出证据证明自身清白,本官就要依律定罪了。”
汪帮用听了包勉的话,猛地大声嚷道:“你不要给我哇哇叫!你叫起来黑得到我啊?比声音大你当官吃的好啊?”
公堂外的百姓纷纷摇头,对汪帮用的行为表示唾弃。
“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到了这时候还嘴硬。”
“就是,包县令公正严明,他还敢这般撒野。”
包勉怒目圆睁,再次狠狠猛拍惊堂木,大声怒喝道:“大胆汪帮用,竟敢如此藐视公堂,简直无法无天!来人,给我掌嘴!”
“有本事你把我杀了?老子怕你小小的七品县令?莫跟老子说废话。”汪帮用听了包勉说要掌嘴,骂得愈发肆无忌惮了。
公堂外的百姓纷纷摇头,对汪帮用的行为表示唾弃。
“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到了这时候还嘴硬。”
“就是,包县令公正严明,他还敢这般撒野。”
捕头耿春得令走下公堂,来到汪帮用面前,撒开五指,“啪啪啪”几下打在汪帮用脸上,刹那间,汪帮用脸上布满了通红的手指印。
汪帮用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却仍嘴硬道:“你们勒群狗官,仗势欺人!”
包勉怒喝道:“还敢嘴硬!再掌嘴!”
耿春再次扬起手,眼看又要落下。这时,白芷突然说道:“包县令,且慢!或许还有隐情。”
包勉眉头一皱,说道:“白芷姑娘,你何出此言?”
白芷说道:“包县令,民女觉得这汪帮用虽蛮横不讲理,但如此强硬分辩,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不如再仔细查查。”
包勉沉思片刻,说道:“也罢,暂且停手。汪帮用,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如实招来,或可从轻发落。”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汪帮用喘着粗气,沉默片刻后,终于说道:“包县令,草民晓得错咯。其实是草民屋头的老母病重,急需要用钱,草民一时糊涂,想借此讹诈吴掌柜一笔钱财。”他的脸上满是懊悔之色,低下头不敢正视包勉。
吴贵听闻,气愤道:“你这恶徒,竟如此丧心病狂!”
包勉说道:“即便事出有因,你也不应行此恶事。堂下听判,汪帮用于醉轩居用餐之时,故意寻衅滋事,妄图讹诈醉轩居钱财,依《宋刑统》之律,本该判你受一百大板,服苦役三月,然本官念及你尚有孝心,故而罚你在醉轩居做工三个月,以赔偿所造成之损失,你可服气?”
汪帮用磕头谢恩:“草民服气,多谢包县令开恩。”
随后包勉又看向吴贵道:“吴掌柜,本官如此判决,你可有什么异议?”
吴贵连忙拱手作揖道:“包县令英明决断,草民没有异议。只是这汪帮用在小店做工期间,还望包县令多多督促,莫要让他再生事端。”
包勉微微点头:“这是自然,若他再有不良之举,定当重罚。”
汪帮用也赶忙说道:“包县令放心,草民定当改过自新,好好做工。”
包勉大手一挥:“退堂!”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公堂外的百姓皆称赞包勉断案公正,仁慈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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