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生被林夕抬到了医务室,相关人员和其他学生看到他俩露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医生,像是见了鬼一般看着晦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接住晦生,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
林夕低了一下头,双拳紧握,哽咽的说道“今天考试,对面的考核官好像发了疯一样对他疯狂的狂砍,这次考试对他很重要,所以他就发了疯似的不要命,想要上岸!”
说得声泪俱下,就在场所有人都心有触动,毕竟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为了过考才会在这治疗的,只不过伤的没有他那么严重罢了。
“考核也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啊!”
医生有条不紊的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还活着。
“tnd到底是哪个老师下手这么狠!”
医生拿了几个衣柜上的玻璃瓶,林夕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可能是活化剂和恢复剂吧。这个世界的科技很奇怪,能让大多数人人生变得不凡,那一小部分的人为了不被淘汰基本会选择成为机械生命。那几个玻璃瓶就是科技的产物,一般小孩七八岁时会去机构注射激素觉醒。
既然能靠这两种药剂解决,那他的伤过个一个星期左右就应该差不多了。
“你要不要做个检查?人家这么拼命过考,你应该不会在一旁看着吧?”
医生看着他完好无损的身体狐疑的问道。
“没事,我不过一个医疗性的觉醒小孩,恢复能力比一般人要快,更何况他一直在保护着我呢!”
林夕看了一眼柜子上摆放的大大小小的罐子,放的东西很讲究。较低位置放的是一下恢复剂和一些生理方面的药物,也贴了许多标签,即便什么都不懂的人看见也会明白其用途。那些较高位置放置的则是一些较威险的药物,颜色色相近的就会贴着写有专有名词的标签。
对于医疗方面林夕和朝暮只懂得一些皮毛,蛇毒可以用重楼,白花蛇舌草之类的处理一下,但这也不是一概而论的,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朝暮懂的比他多很多,还认识许多妙手回春的医师。
医生眼睛眯了眯,这人莫不是对岐黄之术感兴趣?看那些瓶瓶罐罐看久,要知道现在的小孩光是闻到味道就避而远之。
“没有哦,不过我倒是认识很多钻研此道的人,应该会和老师你有多话题聊吧!”
闻言,医生那闪闪发光的眼睛黯淡了一些,如果那样还不如说你感兴趣想学,现在学这些的人越来越少,以后可能会出现后继无人的现象,可即便如此。
“是嘛,到时候可要好好的聊一下了。”
医生无奈的笑了笑,对他的话不放在心上。
倒是林夕的举动很是不同,只见他走到柜子前方,踮起脚尖,那了一瓶无色透明的玻璃瓶,打开盖子,用手挥了挥,说道“这是什么?”
医生看了一眼那个玻璃瓶以及它原来的位置不假思索的说道“过氧化氢,可以消炎和消毒。旁边那个是乙醇,俗称酒精。”
林夕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世界的岐黄之术,他可是一窍不通,短短百多年也无心学习,到了他处用处不是很大。
自己家乡的那一套医术现在也就针灸还能用,其他的也不说失传吧,只能说是被淘汰了。药材上的绝种,各地区人体机能上的大同小异。。。。。。。
倒是医师对很多世界的岐黄之术感兴趣,也学习了很多,人家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郎中,考买一些自己做的狗皮膏药维生。有了她之后就开了个医馆,闲暇时就教授她岐黄之术,她也在这方面展露出极高的天赋,二三十载,她父亲就从教授变成了探讨。
后来她父亲患上了不治之症,享年不过百岁。从此她就浪迹江湖,每天也日月山川做伴。直至遇到朝暮,二人一见如故,没多久就熟络起来。都拜入了当地有名的带宗字的门派学习医术。
后来因为一系列原因,朝暮和她之间,每数百年就会联系一次,探讨医术方面的问题。只是不知道对方过得怎么样了,毕竟二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那种人。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医生说道,医务室很大,足足白了六张床,每一张床之间都有窗帘隔着,小声说话并不打扰其他人的休息。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林夕不咸不淡的说道,眼神却让医生百感交集,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如果朝暮朝暮在应该会知道那眼神中的感情最多的是温柔。
……
窗外太阳落下,月亮照亮了头顶上的天空,小孩的体质是好睡的,即便是再疼的身体也能安稳的睡下去。林夕把一根蜡烛放在窗旁,窗户微微打开,蜡烛的火焰摇摆不定。看着外面的弦月,眼神有些落寞。医生靠着小台灯在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虽然会时不时传来磕磕碰碰的声音,但也不会打扰到他人。
那群领导应该已经忙疯了吧,毕竟在这么大的典礼上闹出这些事来,封锁消息会比平时难上数百倍。
少年轻叹口气,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女子身影,不见五官,未闻其声。明明没什么印象,却无比熟悉。
忽然窗外下起雨来,在明朗的夜色了显的极其不正常。渐渐的月亮被云层挡住,地面变得漆黑一片。寒风吹过,让人毛骨悚然。明明只是人定时,却有了夜阑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多管闲事比引祸。自己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