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荟信憨厚的一笑道:“他的天赋不错所以高了一点。”
袁诚挚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不过他又怎么知道这个所谓高了一点的一点其实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贺一天毕竟是二十四岁了在家中长辈们刻意的锻炼之下也曾经有过几次实战特别是在他二十岁那年曾经加入过官府组织的围剁马贼活动与这些凶悍的马贼真刀真枪的砍杀过。
所以他下手之狠辣绝非一般人的年轻人可比。
一把长剑在他的手中舞得是呼呼作响虽然土系功法最为强大的是防御方面但是当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远的时候,土系功法杀人的速度同样不慢。
那把长剑在他的手上翻舞如飞仿佛是活了过来似的凡是与他正面交锋之人都是一二下的便被他挑飞了手中兵器,或者是在身上留下了一个透明的窟窿。而且他下手毫不留情转瞬之间,就已经杀伤了七,八人。
贺一鸣的动作就绝对没有一天那么的夸张他就像是闲庭漫步般的在人群中走动着。但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有人,那么他就会伸出手将这个人抓起来朝着空中一抛。
这一抛顿时是非同小可不但是浑身酸麻再也难以用出半分力气。而且还在空中高高的刑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到了二十米之外的地面上。
至此这些马贼冉才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布囊看上去份量
很轻,但却偏偏能够将人砸死的道理。
马贼们虽然是人多势众下手狠毒但是无论他们是挥刀强攻仰或是转身就逃可硬是无法逃脱贺一鸣的身边。
贺一鸣就是这样伸手一抓一抛。除此之外似乎是再也没有了其它手段但就是这简单的到了极点的手法。却发挥出了令人想像的威力。
片刻之后原本挡在众人前面的二十名马贼就全部尝试过了空中飞人的滋味并且远远的摔到了官道上的一角痛苦的呻吟着。
贺鸣只不过是稍微的灌输了那么一筷的真气就已经将他们的内劲全部搅乱此刻根本就无法提聚内劲而且连剧烈的运动也不可能了。
这就是真气与内劲之间的差距。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再过半响,后面的一些残存的马贼们一个呼啸再也不敢与贺一天纠缠了,他们转身就跑唯一的希望就是没有人追赶。
贺一天长啸一声身形如电的在路上来回奔走那逃走的数人大都死于他的剑下唯有一人机敏之极竟然朝着河中跑去一到河边顿时是不顾一切的跳八了河中。
河水虽然寒冷但是与性命相比。那么洗一下冷水澡也就不算什么,。
贺荟信轻轻的冷哼一声对于有人逃走并不满意但是他却并没有出手相助。对付这些内劲仅有三到五层的马贼他可是拉不下脸来动手的。
“这些人怎么办?”贺一鸣指着二十人堆成的肉山问道。
贺荟信微微摇头道:“一鸣这些人先前是想要如何对付我们的?”
“他们想要抢我们的马和钱物。”
“抢了之后呢?”贺荟信依旧是徐徐的问道。
贺一鸣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贺荟信叹了一声道:“一鸣。你应该明白州才一天为何要向他们询问了吧。”他顿了顿冷然道:“这些人是想要在抢夺货物之后将我们当场杀死的。”
贺一鸣的目光在廖大哥的尸首上瞥了一眼这句话可是这位廖大哥亲口所言是以贺一鸣才会拿他开刀将其击杀。
不过再看看那群哀叫着的马贼他的心中却犹豫了起来。
袁诚挚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是贺荟信在教导他的子弟此刻绝非插口的好时机。
看到了贺一鸣犹豫的表蟒贺荟信再度摇头道:“一鸣这些人都是你抓住的想要如何做也都由你决定我们不会干涉。”
说罢他轻轻的拍坐下马匹。道:“我们在前方的镇子里等你你的马快自己赶上来吧。”
袁诚挚策马紧随着贺荟信前行。贺一天在马贼尸首上将手中长剑擦拭干净随后拍了拍一鸣的肩膀。道:“一鸣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