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去冲个澡。”巴虎搭在炕沿上,一个翻身就要掉下去,刚起身就被按住手,“今天怎么又这么正经了?我帮你。”蜜娘坐起身,头搭在他的肩上,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摩挲向下。
&esp;&esp;“你可坐稳了,别把我带摔下去了。”说着担心的话,整个人却是倾压在男人身上。
&esp;&esp;“嗯。”男人哼出一个喘音,喉结刚动,便碰上一抹湿热,一触即离,也让他忍不住抓皱了床单,骨节泛白。
&esp;&esp;到了要紧处,他主动把脖子凑过去,吐息灼热地在她耳边说话。蜜娘顺着他的意思,轻轻啮啃,像山狸子吃蜜吮勺子般吮吸。
&esp;&esp;…
&esp;&esp;房门敞开,夜风卷进温暖的屋,带走浓郁的气味,巴虎端水进来,仔细擦洗垂在炕沿的手,“真不要我帮你?”
&esp;&esp;“嗯,我困了。”蜜娘都快睡着了,“我想吃酸奶了。”
&esp;&esp;“好。”他出门倒了水,
&esp;&esp;“没报官。”盼娣见蜜娘脸色大变,一副要拉她去官府的架势,连忙后退了两步,“你别急,先听我说,他没能怎么着我,当晚他横冲直撞撞开门我就醒了,我身上的夹衣他都没能撕开,先被我用羊角捅伤了膀子,之后他的惨叫声惊动了其他人,木香就带人赶来了。”陆陆续续有男人过来,拿绳把抱着膀子打滚的贼人捆了起来,连夜找到了他家里的人讨公道。
&esp;&esp;“他家里赔了我两头半大的母牛和一头已经骟过的公牛,求我别报官,我想着他们是当地人,他也没得手,我还捅伤了他,报官了或许罚些银钱又放出来了,我还树了敌,就点头答应了。”
&esp;&esp;蜜娘听了之后陷入沉思,陶罐里的米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问::“之后他家里的人可有再找过你的麻烦?那人是谁?哪家的?”
&esp;&esp;“木香帮我跟他家里人谈了,以后他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知道他叫少布,哪家的我不太清楚。”当晚吓的头脑发昏,又见了血,迷迷瞪瞪两三天才缓过神,之后也没人在她耳边提起,“我只隐约听说他
&esp;&esp;扈家的仆人送谢礼过来时,蜜娘倚在门口看屋里的三个人腻歪,巴虎的嘴都要乐歪了,极尽享受俩孩子殷勤的呼呼。
&esp;&esp;“爹,以后不能打架了,打架的都是坏人。”其其格鼓着一双泪眼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