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一直未曾有孕,钟夫子也从未加嫌弃,
钟夫子又没有高堂,开着学堂,赚点小钱,
两人的日子实是过得惬意。
但未孕是钟夫人的心结,所以这学堂,
钟夫人看得比钟夫子还重,那些孩子,多少抚平了些她的遗憾。
听钟夫子说没做什么坏事,钟夫人第一想到的是还好,
学堂不会受什么影响,第二想到的就是:
“夫君,那你的意思是……”
“没错,这两人应该是以魏江为主,
来找我试探些什么的?”
“这是要试探个什么啊?”
“这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看出此子非池中之物,
但是哪里的势力,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至少,这一顿饭的时间,我也不是什么都看得出来的。
不过……”
钟夫子站起身来,“夫人,我觉得,也许,我以为不止是个夫子。”
钟夫人见钟夫子站起的时候身子还是有些摇晃,
觉得钟夫子还是喝多了些。
却是没有发现钟夫子望着夜空,若有所思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明天月假,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
常盛回到顺泰居有些晚了,常远山还在门房等他,
见他安全回来,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儿子,他现在可是宝贝得很,
钟夫人过来的时候,经常在常远山面前表扬他,
常盛在家里也是乖巧懂事得多,常跟他抢事情做。
玉竹在沈清楠面前办事,也是越来越有章法。
常远山经常在想,虽然孩子妈是走得早了些,
但这两个孩子,足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了。
常远山现在时常有种已经不用做事的轻松感。
玉竹把自己的月钱也是全给了常远山,加上常远山自己的,
常远山有些时候想想,太满足了,
等到常盛再大些,肯定能考取功名,
那他这辈子,可真是太圆满了。
常盛走到近前,“爹怎么还在等我?”
“你不回来我不放心啊!”
“我已经长大了,爹才要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常盛把常远山扶回房里,常远山见他心情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