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得去给这破狗打疫苗,天天在外面乱晃,都在它身上看见好几处小伤口了,过于细小,以前这种事情也常有。
不过还是注意下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的狗干架没干赢所导致的。
周淮阳和祁楠约好在一棵槐树下见面。
不过他好像失约了。
因为周淮阳一下楼就看见了他。
端坐在长椅上,藏在阴影里,眼眸流转,静静地望着来人。
那一瞬,周淮阳好像被溺毙在那双星河的眸子里,忘记了动作。
破狗见了他很兴奋,撒丫子冲过去,狗绳套都挣脱了。
扑倒在祁楠身上撒欢。
谄媚的破狗。周淮阳暗自吐槽。
他抬步走到祁楠面前问道:“不是说在槐树下吗?”
附近只有一棵槐树,在祁楠来的路上。
祁楠指了指旁边的树,说:“对啊。”
自家楼下的树他怎么会不清楚是什么品种,根本不需要看,直接脱口而出:“这是香樟树呐。”
祁楠又指了指,“你再仔细看看。”
周淮阳无奈,撇过头去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哇,就是香樟呵……呵……
只见香樟树下被插了根槐树枝,还长得很茂盛,估计是才被撇下来不久。
“谁家小孩在这插的根槐树枝啊。”
说着就要去把它拔起来扔了,要不然被小孩子拿来玩挺危险的,断裂处扎人。
周淮阳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处后,又给它撇成残枝塞到桶里,才拍拍手回来。
“走吧。”
他把绳套放在豆浆面前,让它自己钻了进去。
“我们先出去,车在外面等了。”
刚起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伸了一个手指头出去,热浪瞬间席卷上来。
热啊!大早上温度也这么高。周淮阳感慨。
拿出包里的伞递给祁楠,吩咐道:“打伞。”
等伞撑开后选了太阳的另一边站定。
这下总晒不着自己了吧。
宠物医院人挺多的,都是些来做检查或者打疫苗。
两人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才轮上号。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豆浆此刻应该是感觉到了危险,后脚止不住的往后面缩,两个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警惕的望着。
诺大的一个身躯反抗起来也是挺愁人的,三十斤的体重,二十九斤都是反骨。周淮阳手里的绳套已经被挣脱了,此刻他正强行抱住那颗硕大的狗头往里边拽。
“倔狗,进去啊!咦啊啊啊~”使出吃奶的劲也只把他拖到门口,累的周淮阳气喘吁吁。
喘了一口气又准备拽,却发现出奇的轻松!
转头才发现,祁楠捏着缴费单,单手提着豆浆的后脖颈。
“我来吧。”
“嗷嗷~”豆浆刚刚还倔的像头驴,死命往后撤,现在就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按在了角落里。
打了针的豆浆已经焉了,路也不想走,耍赖被祁楠抱在怀里,周淮阳无聊,就抓它的尾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