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秦一隅含混说。
南乙懒得猜,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包装纸,可没抢到,这下他干脆直接凑上去吻秦一隅,试图用更直接的方式去获取答案。
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唔!
这糖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酸的东西!
俄罗斯人甜点里的糖不都是致死量吗?
秦一隅是怎么面无表情含在嘴里的?
他被酸得打了个激灵,想直接推开秦一隅,却反被他摁在墙壁上,被他采用最强势的方式继续了这个吻。秦一隅控着他的后脑,像是企图连同这颗糖一起把他吃进去似的,尖锐的酸味刺激着味蕾唾液克制不住地外溢,好几次差点呛到。这是他们接过最粗暴、最湿润的吻。
那颗硬糖在柔软的舌尖被推来挡去,渐渐融化,湿哒哒的水声弥漫开青苹果的香气。南乙受不了这酸味,眯着眼再一次用舌尖将糖球推进秦一隅的口腔,很快他听见碎裂声——秦一隅咬碎了那颗糖。
紧接着,更加浓郁的苹果味淌进来。这糖竟然还有夹心。南乙感觉自己浑身都酸得没力气了,阵阵酸麻从牙尖传到手指。他咽不下也吐不出,被刺激得头一次克制不住轻哼,在秦一隅的舔。弄下和这颗糖一起融化。
这个吻结束于糖果消融的时候。秦一隅抱住南乙,大猫似的舔着他嘴角脸侧的亮晶品的液体,青苹果味儿,有些黏,颇为耐心地帮他清理,结束之后,南乙还没完全平复气息,手仍旧着秦一隅的毛衣领,指关节透出好看的粉色。
铁路上待了好几天,除了接吻也做不了别的,两人现在跟暖炉里的木柴似的,一点就着。酸糖把南乙彻底地打开了,化了个彻底。
秦一隅的狠劲儿全用在床上,半强迫地又逼着他吃了两颗,是蓝莓和草莓味的,南乙全身都被弄上这酸涩的糖汁。
“明明是甜的。”秦一隅细细品尝了一遍,“真的。
"扯淡。”南乙嗓子都哑了
"再骗我吃这个,你就死定了。
秦一隅敷衍着说好,心里却不这么想!
"那我们拿回去骗严雾和迟之阳。“
在这种时候提到队友总有些古怪,南乙没有回答,搂住秦一隅接了个缠绵的吻。
后来的几天,他们跟着伊万一家人在森林里探险。南乙在射击上的天分令伊万父子惊叹不已。
秦一隅也很聪明,只是有些不务正业,挨着他用这里最常见的表述黏糊糊地表达爱意:“我的小兔子。
他刚说完没多久,南乙就端起枪,砰的一声。他面无表情地射中一只盯了很久的野免。
“你好可怕。”秦一隅打了个寒颤。
谢谢夸奖。”南乙勾了嘴角。
两人踩过雪和枯枝去拿战利品,谁知不远处忽然传来动物的呜咽声。他们默契地看了一眼彼此,小心地拿着枪走过去,在一棵松树背后发现了一只蜷缩着的小动物,灰黑杂色的皮毛,脸埋在尾巴那儿。
它似乎受了伤,小腿下面的雪都被染出一小片红色。
“小狗?”南乙皱了皱眉。
秦一隅却忽然间兴奋起来,“狼!这是小狼崽儿!"
南乙眨了眨眼,又扭头,盯着地上那一小团毛茸茸的生物,心情很奇妙。
在秦一隅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把这只小狼崽带走。
"可能是被能伤了。”伊万父亲说,“你们要是不捡回来,等到能回来,他就被吃了。
他们帮这只小狼处理了身上的伤口,给它喂了牛肉罐头和水,用衣服堆了个小窝将它放上去。晚上,小狼的精神状态才好了许多,试图给自己舔舐伤口。秦一隅用纸盒做了个简易的伊丽莎白圈,给它套上,
这太滑稽了。南乙和这只可怜的小家伙对视,觉得它也很嫌弃
“咱们给它起个名字吧。”秦一隅笑着说,“你起。
南乙想了想:“Ghost"
“好酷的名字,好适合他。旁的伊万兴奋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