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屁的单,五角钱都没有还想操社会,你小时候乖得流油,没想到长大脸皮就厚了。”她坐在椅子上,嘴上虽骂,却并不躲闪。
“脸皮不厚用猪肉,脸皮厚,吃人肉。”家伙明明抵在她手臂上,却假装不知,林乐明白有搞头了,于是稍稍用力,在她手臂上擦来擦去。
“走开些,万一有人进来看见,咋个得了!”赖老师拿起一叠本子,放在写字台上改起作业来。
“星期天哪个会走到学校里来!”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乐得寸进尺,踮起脚尖,裤裆里的家伙在她超级巨峰上又擦又碰。
“真是白教了几年,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来。”她埋头改作业,照样不躲闪。
“教出我这样的学生,还是你的本事嘛。”凭借不多的经验,林乐晓得又有搞头了,见小卖部守夜老师的床下有个纸箱,拉过来当板凳,紧挨她坐下,“今天咋个想起来守学校了?”
“守学校的王顺海老师走亲戚,请我帮着看看,下午五点才回来。”
“我来帮你改。”林乐抽出一叠本子。
“拿去吧,”她丢了支红笔过来,“玉米棒在屋檐下挂了好久,都没来,有了新欢么?”
“哪里会,那晚出门后遇上个装车的农民,以为我是贼,撵了一趟子,还掉进化粪池,不敢来了。”
“都说来了偷鸡贼,原来是你这偷人的,偷人可不容易,吃点苦头应该的。”
“是啊,有了头回,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嘛。”他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伸到写字台下,在她身上摸摸搞搞的。
“莫要乱来,遭人看到就麻烦了。”她嘴上虽不愿意,却逆来顺受地不动弹。
“就是看到,学生帮老师改作业,有啥奇怪的。”
“你贼娃子胆子不小。”慢慢地,她也是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放在他的帐篷上,里面的家伙又弹又跳,蠢蠢欲动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干脆把左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那对巨峰上狠狠捏了一把,不过瘾,又狠狠捏了一把。
“唉,”她的喉咙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乐,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明明晓得的。”见她不反抗,林乐胆子更大了,又揉又搓。
“当然晓得,可现在不是时候。”她推开他的手。
俩人一边改作业,一边摸摸搞搞的,没过多久,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红斑,好像鲜血要渗出来一样,同时鼻孔一扇一扇的,听得见喘粗气的声音了。
“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嘛。”
改作业的速度都越来越慢,林乐得寸进尺,左手又伸到写字台下,想解开她的裤子。
“不行,”她伸手阻拦,“青光白日的。”又看看校门外。
“好不容易见了面,就在这里来一盘嘛。”慢慢划勾勾叉叉,终于改完作业,林乐又伸手摸摸那对巨峰,觉得她有点微微发抖,又强行解开裤带,一摸下面,湿漉漉的,早已泛滥得厉害了。
“窗子是玻璃的,别个进来见了咋个办?”她软软地伏在写字台上,不动了,任随他动手动脚的。
“放心嘛,没人的,就在这里耍,我站着,你趴着,有人从校门外过,我先看得见。”林乐一时心血来潮,把裤子剥到膝盖以下,又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裤子,让她上半截身子趴在摆零食的写字台上,毫不客气地做起了简单的往复运动,“巴适么?”
“巴适个屁!”她嘴上虽骂,却站得稳了,承受着来自他的冲击力。
“说不巴适是假的,嗨,今天我的东西就像一根撑船的篙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