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过去了,帝尧看着日渐成熟稳重的虞舜,心中满是欣慰。他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和虞舜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舜啊,”帝尧拉着虞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年你为华夏立下了汗马功劳,我老了,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
虞舜连忙跪下:“岳父大人春秋正盛,何出此言?我……”
“哎,”帝尧摆摆手,打断了虞舜的话,“我已经老了,力不从心了。你能力出众,深受百姓爱戴,这联盟首领的位置,非你莫属啊!”
在帝尧的一再坚持下,虞舜最终答应接任联盟首领之位。
一日,皋陶来到虞舜的住处,向他提议:“如今我们华夏百姓众多,难免会有些争端,但却没有相应的律法来约束,长此以往,必将乱象丛生啊!”
虞舜深以为然:“你说得对,是时候该制定一套律法了。”他看着皋陶,郑重地说道,“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务必公平公正,令百姓信服!”
皋陶领命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每日除了必要的饮食,几乎不见人影。虞舜知道制定律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便没有打扰他,只是偶尔路过时会吩咐侍从多送些茶水点心进去。
转眼数月过去,皋陶终于顶着一头乱发,满脸疲惫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径直来到虞舜的书房,将一卷竹简递了过去:“首领,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草拟的律法,请您过目。”
虞舜接过竹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他示意皋陶坐下,然后仔细地阅读起来。
皋陶的律法体系十分完善,从百姓日常的琐事纠纷,到部落之间的冲突都有涉及,而且赏罚分明,令人信服。其中最核心的部分,便是他提出的「五刑」。
“这五刑,分别对应不同的罪行。”皋陶指着竹简上的文字解释道,“墨刑,是最轻的刑罚,适用于那些犯了小错的人,只需在脸上刺字,以示警戒。”
虞舜点点头,表示理解。墨刑虽然会在脸上留下印记,但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对于那些初犯或是罪行较轻的人来说,已经足够起到警示作用。
“劓刑,则是针对那些偷盗、抢劫之徒。”皋陶接着说道,“割去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无法再用嗅觉感知世界,也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以此来惩罚他们的罪恶。”
虞舜微微皱眉,他知道劓刑十分残酷,但他也明白,对于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必须要有相应的惩罚才能震慑住他们,维护社会的安定。
“钥刑,适用于那些伤人致残的恶徒。”皋陶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们会用火红的烙铁,在他们身上烙下印记,让他们终身背负着耻辱和痛苦,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虞舜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两种刑罚只会更加残酷。他看着皋陶,问道:“那宫刑和大辟刑呢?”
“宫刑,是针对那些罪行极其严重的犯人,比如谋害首领,叛乱作乱等等。”皋陶的语气变得冰冷,“我们会…”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我们会…阉割他们,让他们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生不如死!”
虞舜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样的刑罚,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至于大辟刑…”皋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针对那些罪无可恕之徒的最终惩罚——死刑!”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虞舜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些刑罚,都太过残酷了些…”
“首领仁慈。」”皋陶知道虞舜心有不忍,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但乱世当用重典,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宵小,维护社会的安定!否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遭殃的还是普通百姓啊!”
虞舜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皋陶说的有道理。乱世之中,人心叵测,如果没有严刑峻法约束,只会让那些恶徒更加猖獗。
“我知道了。”虞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
可是,一向以仁德治理天下的帝尧觉得五刑太残酷,就建议虞舜改一改。出于对帝尧的尊敬以及多方面的考虑,虞舜就将五刑改为象刑。虞舜向皋陶以及大臣们解释了象刑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