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恃宠而骄,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吃准了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有恃无恐。
秦寒玖微微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打断腿你拿什么盘我腰,嗯?”
那声低沉的嗯在耳边,秦安脸色变了又变,伸手拧着他腰上的肉。
“不准说荤话。”
啊啊啊,真是羞死人了,怎么可以在大白天乱开车。
秦寒玖低眉,凝着她片刻,笑了。
“夫人的腿,我可舍不得打断,不过会换种方法惩罚你,比如……在晚上”
“秦寒玖!”
秦安瞪着他,手上用力,“我是昨晚给你好脸色得意了是吧?”
秦寒玖眉心一蹙,这丫头力道可真不小。
知道她是真的恼,不再逗她,拉着她登机。
临上飞机前,高大的身影站在机舱门口,回首看着这座繁华热闹的城市,眼底划过讽刺和不屑。
蹦跶吧,等回来就什么都变了。
现在,先陪他的小妻子玩开心。
沈沛言收到秦朗带来的话,气得不轻:“我靠,把事丢给我,自己去潇洒快活,我不干!”
秦朗板着脸纠正:“准确的说,是丢给所有人,你那点事跟我们的比起来差远了。”
他任务才重。
沈沛言身上还穿着睡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闻言很烦躁。
“昏君!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叫空城计。”顾景弈出现在客厅,面色冷淡,“他不在,暗处的渣滓才有胆冒出来蹦跶。”
“两个小时后,把消息放出去,准备撒网,钓大鱼。”
秦朗咧嘴,眼底燃起兴奋嗜血的光。
沈沛言心底那点抱怨消失,同样跃跃欲试:“先说好,这次我吞的地盘归我。”
秦朗才不会管他:“你找九爷说去。”
“你都那么多地盘了还要啥?”顾景弈嗤之以鼻,要了之后管理起来累得要死,做个只有银行卡的人不舒服吗?
“你个孤家寡人懂个屁,”沈沛言大骂,“我是要养家糊口的人。”
——
厉承阳躺在按摩椅中,闭目养神,听到属下的禀报,睁开眼,露出一双阴狠的眸子。
凌厉的光落在属下身上,让他低下头,心头惴惴。
“旅游去了?”
声音阴冷没有一丝温度。
“是。”
厉承阳唇角勾起狠戾的弧度,手掌死死握住沙发扶手,指节根根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