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一更,剩下的要明天白天了,大家晚安。)
就在几天之前,徐贤对韩唯依来说是一个陌生的代号,她甚至需要上网搜索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在今天,徐贤对韩唯依来说是差不多等同孙艺珍的存在,她不想听到有关这两个女人的一切,虽然徐贤在她心中的讨厌等级并没有孙艺珍那么高,但是对这个小古董她是真的想要敬而远之。
在和林蔚然的新一轮交锋败下阵来之后,韩唯依只用了三分钟来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便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S。M某见过几面的经纪人号码,表示新韩制作的下个项目想邀请徐贤前来试镜。面对这种意外之喜那经纪人不会拒绝,特别是在新韩传媒势如破竹的如今。韩唯依不得不委婉表示这只是一个试镜,是否确定出演还没有定论,并要求徐贤的手机号码,说是以便作家和这位候选人直接联系。对方满口答应,言谈间大有今天晚上就进行试镜的意。
好不容易放下手机,如果不是对方太过唠叨,韩唯依把徐贤号码发给林蔚然的时间还能再提前个十分钟。
‘大作家,下次这种事儿别找我!’
看着讯息后面跟着的那一串数字,即便是在电话的这头林蔚然依旧能感觉到韩唯依的怨气。他面对空白的短信页面想了很久,却依旧没想到什么能打消这女人火气的对白。最终他简单的回复了个‘嗯’字,算是破罐子破摔,打算明天在应付这女人的怨气。
林蔚然下了车,步行到小区门口,虽然从没机会进去,但林蔚然对这周围也算熟悉,比如相隔大概五十米的那个转角,每次送金泰妍回来的时候他都会停在那,再比如身后不远的口,送允儿回来的时候每次都是会停在那。即便回来的方向不对。林蔚然也会习惯xìng的挑头或者换道。
走进小区,时间已经不早,林蔚然站在曾经和允儿一下一上、遥遥相望的地方。当时的他充满干劲儿,不算是野心,只是单纯的积极向上,随后发生的一切改变了他这个人。让他做了很多人无法想象的事,也拥有了很多人无法拥有的两个女人。如果能有那么一个人能问他一句你会不会对她们感到愧疚,林蔚然会承认,然后把这两段关系继续下去。一个男人的愧疚除了用口头上的道歉应付外更应该去行动,这不是什么让人消极、惶恐的负面情绪。而是一种远比承诺更值得信任的动力。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点亮一盏台灯,新室友金孝渊早已酣然入睡,而徐贤则是在挑灯夜战。十月过半,整个韩国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备考气息,在这条通往不同人生的岔口上,每个准备应考的考生都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身为其中一员的徐贤也不例外。即便她是少女时代的一员。面对高考她也不打算放弃。
密集的活动和行程还是影响了她的学习,和允儿说的一样,她就是那种努力再努力却得不到第一的学生,论学习态度她和那些优等生没什么两样,或许只是独缺一份天赋,又或许只是缺少一个能发掘出她潜力的老师。她就这样始终如一的用着笨法子,除了刻苦努力。还是刻苦努力。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轻响。徐贤立刻去拿,也不管号码陌生便直接接听,生怕吵到睡着的金孝渊,甚至压低了音量。
她第一句没问你是谁,而是说:“您好。”
电话那头久久无声,徐贤把手机放在面前看了一眼,确定那号码的确是第一次见,却也没记着挂断,而是重新放在耳边,轻声道:“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电话中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女孩红不了,如果她是一个人,她无法在这个圈子里存活下去,哪怕是她自甘堕落,也绝无可能。”
徐贤此时猜到电话中的声音是属于谁,却没针锋相对的嘲讽或者热血上涌的辩解,她安安静静的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只是听。
“拾遗补缺,当时有人跟我说S。M制造偶像的能力在韩国无人能及,在亚洲也就是〖rì〗本的杰尼斯能够比拟。那时的我不信,现在的我却是信了,因为就连你也能在这个圈子里存活,S。M完成了你不可能的梦想,而且还让你继续把梦做下去,他们小心翼翼的打磨你,不损害你的本质,只是把你的特点融入商业元素包装起来,然后让它发光发热,一个人不可能变得完美,少女时代需要一个徐贤,你进去了,还真是幸运。”
徐贤不动声sè,就好像电话中说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待那头中没了声音,她只是平和的问:“你说完了么?”
“差不多了,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请帮我找一下金泰妍,谢谢。”
徐贤眉头一挑,紧接着拧成一团,神sè更是冷峻。她想大声呵斥,却只能压抑怒气,直接拒绝:“不行。”
“那我自己上去找?”
就在徐贤想要挂断电话的前一刻,另一句话从听筒中飘了出来:“我现在就在楼下。”
徐贤忍住亲自去确认的冲动,哑口无言。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先说明,这不是有恃无恐的炫耀。”
下,林蔚然点燃一支烟,抬头望向透着微弱灯光的那扇窗,徐贤之所以棘手不单单是因为她那正直的个xìng,更因为她是少女时代的成员,不能全力以赴,便只能畏首畏尾,林蔚然处于一个几近无能为力的尴尬境地,能选用的方式本就不多,还都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只要徐贤能反应过来,便不足为惧。一直到他抽完了这根烟,电话中都保持着安静,双方似乎只能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能前进一步,谁也不能后退一步。林蔚然的脖子有些发酸,却还是望着那扇窗,似乎是等着那一夜里都不会出现在窗前的人影。
“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