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诗中更是带有仙气,在冯逸尘已经表明身份的情况下,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是一种有恃无恐的不屑,对,就是不屑,我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这个胡公子的眼神中看到这个。”
就像解字一样,不同的字由不同的人写,写在不同的地方,就会有不一样的寓意。
陆丰的的眼中露出一丝精光,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
“等等,胡公子,姓胡!”
“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来了!”
这几天陆丰过得很快乐,这里并不是像自己在山上师傅对青楼所描绘的那样,到处充满着危险,也没有师傅所说的那种吃人的母老虎。
陆丰本来就饱读诗书,文学涵养丰富,又非常的有钱,长的也帅,很受这里面的艺妓欢迎。
“冯公子息怒,我是这里的掌柜的,来者都是我醉花楼的客人,请冯公子卖再下一个薄面,这是一点喝酒前请笑纳。”说吧这个自称掌柜的拿出一个品相上好的宝玉,递给冯逸尘。
冯逸尘眼神一斜接过宝玉后,一脚把掌柜的踹倒在地:“张全,我可是你这里的老熟人了,我也想给你个面子,可是这个姓胡的不给我面子,你帮助他,让我给他个面子,那就都别要面子了。”
牡丹姑娘看到掌柜的被踹倒在地,赶忙上前将他扶起:“爹,你没事吧?”
一般青楼的老板都是老鸨,可这醉花楼的却是男人。
张全也凭借着男人更了解男人,将醉花楼不断的做大做强,张全对待醉花楼里面的姑娘都是极好的。
醉花楼内极少知道内情的人只了解到,牡丹是张全与醉花楼十几年前的花魁所生。
那位花魁如今在何处,这一件事是否是真的,都无从考究,或许只有张全自己心里清楚。
冯逸尘这才发现牡丹姑娘,竟然是这个白白胖胖的掌柜的女儿,满脸歉意的说道:“搞了半天刚刚踢到了未来的岳父,真是抱歉。”
“等我解决完这小子再上您这来提亲。”
张全以为胡亥只是一个为了牡丹争风吃醋的官二代,家族中有人在朝堂中做官,地位不低。可是碰上冯逸尘是要吃大亏的,他不相信这位胡公子家族中的人,愿意为了他得罪冯家。
年轻人年轻气盛是好事,也要分对时间和场合。
“这位胡公子,你赶紧认个错服个软吧,冯公子是当今御史大夫之子,心胸宽广,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服个软,认个错这件事就过去了,和气生财,以后冯公子来我这醉花楼消费钱财,一律全免。”
胡亥看着掌柜的,心中升起一丝好感,自己只是来这里的一个客人,平时和他素不相逢,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他竟然可以花费如此大的代价,替自己开罪。
但是让他一个皇帝向一个臣子道歉,传出去还混不混了。
退一步说,你目前冯逸尘相当于和自己抢女人,就算自己真的向其道歉,问问你依仗的爹,敢不敢接受!或者…再往上去问问你的爷爷!
“服软,本公子可是才貌双绝、惊才风逸、风流才子、雅人深致、城北徐公;”
“这辈子都不可能服软,小爷我就不是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