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十八见穆老爹都这么说了,暗想:燕姐姐说的是真的了,娉娉和婷婷的武功那么高,能有人劫去了她吗?真的是给他劫了去,穆老爹和婷婷还有不着急的?他顺从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却一肚的疑惑,不明白吴叔叔为什么要将娉娉连夜带去,还假装着是给人动了去。江湖上的人和事,真叫人摸不着头尾。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聂十八的脑袋,装不了江湖上人与人之间各种各样斗争的方法和手段,他无法应付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聂十八的吵闹,就这么平息下来了,毒蝴蝶更是感激地对邢天燕说:“燕女侠,又—次多谢你帮忙了。”
“哎!别这样说,你难道不知道我用意对你们不利么?”
“你(bbs。sept5。 九 月论坛) 地 球 来 客整理真的要等我们九家十八处人得到宝后盗走?”
“是呀!要不,我这女飞盗之名不是浪得了?”
“燕女侠,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不怕将我们九家十八处的人激恼了?”
“这没有什么,我只想出名罢!”
“出名?”
“是呀!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嘛!我要是从九家十八处人手中盗走了,那中原武林,不是个个都知道了我飞天妖狐这个女飞盗了?”
毒蝴蝶真不知邢天燕是怎么想的,几疑她是个不大正常的女子,才有这种不可思议的行为。幸好她有这种近似疯子般的举动,才没有向聂十八下手。要是她从聂十八手中将宝盗走,自己和吴同仁,恐怕阻止不了她。只好这么说了一句:“我真佩服你的胆色。”
“哎!你先别佩服我,等我从你们手中盗走宝后再佩服我也不迟。”
吴同仁听了冷冷地“哼”了一声。
邢天燕瞅了他一眼:“你不相信?”
“老子是放长眼看,目前我只知道看守着这姓聂的小子,不准任何人向他下手。”
邢天燕一笑:“好呀!那你小心看守了,以后有人来劫他,我就不出手,看你们怎么保护。”
毒蝴蝶一怔:“燕女伙,你是说今后还有人向聂少侠下手?”
“我实在不敢担保那劫去船家女的人,今后不会再来。我劝你们还是多加防范的好。”
毒蝴蝶不由和吊丧鬼吴同仁相视一眼。吴同仁说:“少掌门,我看还是催船家日夜开船,别再在路上过夜停留了!”
毒蝴蝶说:“这船家一向在走长江,不熟悉湘江的水道,不敢在黑夜里开船。”
“我们不能叫几位熟悉水道的人上船摇橹、掌舵么?”
毒蝴蝶点点头:“不错,我们是得叫几位熟悉水路的弟兄上船协助。何况船家失女悲伤,心神不宁,叫他掌舵的也令人不放心。”
吴同仁说:“那我去叫人。”毒蝴蝶问邢天燕:“你不会反对我们再叫些人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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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上船别来犯我们,我还希望早一点到衡山、衡阳哩。以免夜长梦多。”
吴同仁走到船头一声呼啸,顿时有两条轻舟,如飞般转来,站在轻舟上的一位船家打扮的汉子说:“吴二寨主,有什么吩咐?”
“叫四位会水性、熟水路弟兄,上来协助船家,日夜放船赶路。”
“是!”
随后,便有四条船家装束的大汉,一齐跃上穆家大船。其中两个是勾漏山二鬼手下的头目,另外两个是湘江一霸丘如龙和他手下的弟兄。丘如龙是湘江一带黑道上的头头,水性极好,不时在湘江一带水面上出没,劫船越货,他手下的弟兄不下百人,分散在湘江两岸各处要口上,因而成为九家十八处的一处豪杰,也是他亲自带人驾船,从望城一路跟踪、盯梢着穆家大船。毒蝴蝶见他亲自上船,大喜,说:“丘兄,你亲自来就太好了!这条船,就由你来操纵,这船的船家一来失女悲痛;二来穆老气力不够,又不熟悉水路,让他们父女两人回房休息好了。”
丘如龙说:“少掌门放心,误不了大事,我来亲自操纵好了!”
他的手下弟兄色迷迷地打量着婷婷,对丘如龙说:“大哥,将那年老的打发掉,留下这女的好不好?”
邢天燕一听,顿时柳屑直竖,身形一晃,利剑出手,剑光闪过之后。这水贼面上就留下了一条剑伤,这一下,毒蝴蝶等人一时都惊震了。邢天燕环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你们不想坏了大事的,最好别多生事端。我飞天妖狐虽然不是什么侠义人士,但也知道在江湖上行走,不可滥杀无辜,尤其是靠卖气力谋生的挑夫、船家之人。要是谁敢碰一碰这船家父女两人一下,莫怪我眼睛里认得你们,手中之剑却认不得你们!”
吴同仁早已忍受不了飞天妖狐的目中无人,喝声:“上!老子不相信你能胜得了我们!先拼了你这妖狐再说。”
丘如龙见伤了自己的一个弟兄,早已拔刀而上:“臭婆娘,你敢先伤我的人?”一刀直朝邢天燕劈来。邢天燕还没有出手,小雪已从她身后一跃而出,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她一支剑独战丘如龙和吴同仁,一边击剑一边说:“小姐,不用你出手,让我来打发他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