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女子狠狠瞪了牧野流星一眼,“若非前些日子绿鸾回族中接受秘法传承,怎会让你钻了空子,早就子啊巨灵星上一剑结果了你!”牧野流星立时摸了摸鼻子,显然这绿鸾对其印象不怎么好,同时他的背后也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可真是好运道,若非这绿鸾回离殇家族之中接受秘法传承,哪怕自己那日喝多了,恐怕也无法对这离殇莺莺做出什么来,更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这绿鸾干掉,想到这里,牧野流星的脸色不禁难看了起来。
&esp;&esp;他可不是离殇家的直系子弟,自然没有隐卫跟随,方才他问及绿鸾,却也只是心中醋意翻腾罢了,这隐卫有男有女,若是离殇莺莺自幼身边长大的隐卫是一名男人,恐怕谁换到牧野离殇这个位置之上,心中都会不舒服吧?
&esp;&esp;这绿鸾居然一身修为也是玄仙巅峰,刚一出现,可怕的杀意立时席卷整个船舱,这使得牧野妖娆向前踏了一步,警惕的望着这容貌绝美的女子。而离殇红鸾却是有意无意的向前挪了挪身子,自身的气势散逸出来,阻挡住了牧野妖娆。
&esp;&esp;被四名同样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夹在中间,牧野流星却是一点也不好受,那强横的威压使得在场修为最弱的他有些承受不住,身躯猛然一晃,立时间身着的仙甲光芒大盛,将剑拔弩张的几人震开。“诸位!”牧野流星沉声说道,“眼下不是争斗之所,外面强敌环伺,红鸾行主,你我暂时达成同盟如何?借着你的宝船,只要能顺利将我等带出去,这先天元辰灵果就有你离殇家一半,这颗灵果若是配上辅药,可以炼制出十二颗元辰丹来,到时候只要能出了这里,我自会向族中禀报,让两家的家主商定此事!”
&esp;&esp;如今面前这些人身边的最强力量出现,使得牧野流星的心中也没了底,哪怕甘平此刻在自己身边,又能如何?十七名玄仙巅峰的强者,更有秘法重宝提升战力,简直堪比十八名仙君,这样的战力面前,哪怕是太乙真仙吧,也要头疼,更何况甘平仅仅是玄仙境界呢?
&esp;&esp;离殇红鸾闻言,立时眼中一抹光芒闪过,纤纤玉手立时拍在了身旁的一道禁制之上,刹那间这灭世神舟的外侧,出现了无数符箓飘动,一根根尖锐的长刺出现在众人眼中。“成交!”
&esp;&esp;“离神诛邪刺!离殇红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将这灭世神舟最强的手段施展开,莫非你对我们下杀手不成?”眼见这灭世神舟如此异变,在那人群中,立时有一人高声呼喊了起来,这人胸前一只小小的青蛇吞吐着芯子,青翠欲滴,可爱之极,这人牧野流星倒也认识,正是那药师家的药师青蟒。
&esp;&esp;这等欺软怕硬之辈,牧野流星倒也懒得同他一般见识,而是将大衍琉璃幻光甲的气息全都敞开,将这盖世仙甲的力量,输送到这灭世神舟之中去,那浩瀚的力量,立时让离殇红鸾等人诧异的望了几眼,显然方才的争斗中,这牧野流星倒也没有动用全部力量,否则的话,凭借着这绝品仙器级别的仙甲,就足以将这群人杀个七进七出。
&esp;&esp;而在那离殇妖娆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出现了一条仙甲,这套火红色的仙甲,全身呈蔷薇花纹镂空状,造型大胆奔放之极,胸口开得极低,将那高耸的嫩白胸部衬托得愈发诱人,而原本她身上穿着的一群宛若消失不见一般,在那战甲短短仅堪遮掩臀瓣的战裙之下,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美腿让人目眩神迷。
&esp;&esp;这套中品仙器级别的战甲,上面的花纹尽数龙空通透,曼妙之处若隐若现,大片雪白短短肌肤在战甲之下显露出来,看得诸女都不禁面红耳赤咽了口口水。挥舞了一下掌中的蔷薇软鞭,牧野妖娆轻轻一笑,“诸位,该拼命了!”倾国倾城,不外如是!
&esp;&esp;也不知道这牧野妖娆修炼的什么神通,哪怕是这神器灭世神舟也遮掩不住她魅惑的气息,在这灭神神舟的长帆之上,她身着战甲的样子若隐若现,看得那些定力稍差的世家子弟心神动摇,一颗道心难以坚定,立时间本命心火带着浓浓黑烟从七窍之中钻了出来,使得让们连忙镇压心魔,这污言秽语
&esp;&esp;“哼!旁门左道!”在众人之中,一名身着白袍,全身散逸着浓浓书卷气,宛若世俗中一名书生打扮的修士,立时一步踏出,掌中一根金光闪耀的大笔连连勾画,写出了一个大大的正字。“天地自有正气,邪魔外道,终究不为大道所容!”这正字一出,立时间,浩荡的正气席卷全场,那些满脸通红,不停镇压自己心魔的众人,立时神色一轻,显然心魔已经被这浩然正气所压制。
&esp;&esp;“日曜星浩然门?倒也有两下子!”牧野妖娆轻轻一笑,在那巨大的长帆之上,这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立时身躯扭动,掌中的蔷薇鞭重重拍出,刹那间那虚影便成了一道亦真亦幻的长龙,向着这书生袭来,而牧野妖娆的笑声,也如同水银泻地一般,钻入众人耳中,立时所有人面色古怪了起来,闷哼一声,齐齐捂住了小腹。
&esp;&esp;而那书生更是猝不及防,心魔暴跳,一口鲜血喷出,仰身栽倒。若是换做其成日里纵情声色的世家子弟,这心魔倒也不会如此剧烈,而这日曜星浩然门的高手,修炼的却是一口浩然真罡,正气凛然,不为邪魔所侵。平日里这门功法在修炼之时占了莫大的便宜,但是一旦这法门被人强行破去,点燃而来心中那一点魔念,便是一滴火星落入了汽油桶之中,刹那间爆发了开来。
&esp;&esp;“小天!”一名华服青年立时惨叫了一声,飞了出来扶住了这被称作小天的男子,宛若将受伤的情人搂在怀中,那柔情脉脉的样子,让在场的不少男人汗毛倒竖。“都说青阳家的少主喜好男风,我还不相信,没想到这传言居然是真的!”眼见这柔情脉脉的两人,牧野流星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就连输送如这灭世神舟的真元,都猛然一颤,一脸的心有余悸,“原来那日青阳小莫请我去绿柳楼嫖相公的言语居然是真的,可笑我还当做玩笑,幸好老子当时有事,不然……”
&esp;&esp;听到牧野流星的话,离殇莺莺原本秀美的一对凤眼立时瞪成了圆形,也顾不得其他,立时伸手扭住了牧野流星的耳朵,“你说什么?”也不知为何,这大衍琉璃幻光甲本来防护之力冠绝天下,但是在离殇莺莺这神鬼莫测的一拧之下,居然没有防御住这温柔软绵绵的小手,立时被其抓了个正着。
&esp;&esp;死命的用力拉扯拧动,离殇莺莺满脸的咬牙切齿,“以后离你那些狐朋狗友远一些,下此若是让我知道了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小心我打断你的腿!”牧野妖娆翻了个白眼,装作没有看见自己这不争气的弟弟被欺负,这混账小子,倒也应该管管了,你玩女人不要紧,若是敢做那等恶心的事情,我也要打断你的腿哩。
&esp;&esp;无奈的望了一眼乱成一团的两人,离殇红鸾轻轻叹了口气,掌心一块令牌闪动,在这灭世神舟的船舱中,一座小山一般的仙石立时燃烧了起来,半空中隐隐出现了一道道空间裂缝,面对着这么多的高手,哪怕有神器相助,也难以抵挡,还有三日的时间,这些人恐怕硬磨也要将自己等人生生困杀了。
&esp;&esp;只有暂避锋芒,逃离此处,才是正确的选择。离殇红鸾清晰的感觉到,一阵阵的愈发危险的气息已经从四面八方传来,显然有人出手正在布置什么歹毒的禁制阵法,这些人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是想要拖延时间罢了。
&esp;&esp;“天地法阵!成!”阵阵波纹呼啸而过,离殇红鸾暗叫了一声不好,在这灭世神舟船头之上,那最大的一根离神诛邪刺,立时光芒闪耀,让玄仙高手都为之心惊肉跳的气息传了出来,离殇红鸾的声音响彻全场,“我离殇红鸾不想与诸位出现什么误会,只要诸位让出一条路来,今日之事大可以揭过!”那离神诛魔刺上,已经出现了一团咆哮翻腾的光团,一副随时发射的架势。
&esp;&esp;这离神诛魔刺,乃是采自最为凶险星域中遗留的上古圣魔遗骸炼制而成,那上古圣魔,可以与圣人争锋,哪怕陨落,身上的遗骸也有着诸多可怕的威力。若是被这一道光团击中,哪怕是真的仙君,也要喝上一壶,这正是这灭世神舟中最强横的手段。
&esp;&esp;“离殇红鸾,你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莫非是看上牧野流星这小白脸了不成?与其便宜了他,还不如让我来呢,我墨阳龙魂,天生天赋异禀,比那靠女人保护的小白脸强多了,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啊!”阵阵嚣张的哄笑传了出来,一名身材魁梧,但脸上尽是猥亵笑容的青年立时高声叫道,他身上宝光森然,将其牢牢护在其中,正是墨阳家族中的八门金锁
&esp;&esp;清脆悦耳却藏着凛冽杀机的话,让所有人为之一呆,但是那墨阳龙魂却是大声嘶吼了起来,“你这女人好生没道理,鱼龙门内,生死有命,说的是那些贱种,我等本族贵胄,岂能轻易涉险?莫非你不知晓么?”方才那一击,虽然有着众多死士的护卫,还有族中长老的符箓护持,然而这墨阳龙魂却是依旧深受重创,下半身两条大腿齐根而断,化为了齑粉,正在空中不停的流着鲜血,看起来煞是骇人。
&esp;&esp;其实以墨阳龙魂的修为,肉身即便收了这样的创伤,想要恢复也不难,然而那歹毒的离神诛邪神芒,却是附着在那伤口之上,宛若无数条灰色的毒蛇一般,不停的侵袭着那伤口,无论这墨阳龙吞服了多少灵丹妙药,如何催动全身气血,却依旧难以断体重生。
&esp;&esp;听到这墨阳龙魂的话,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立时都是一变,那些出身卑微的修士们面上个个都带愠怒之色,而玄冥黑云等人更是脸色难看之极。鱼龙门内,生死有命,这是十四大家族共同立下的规矩,然而出身高贵的十四大家族直系子弟,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大批的高手跟随,进入这危险的地方,随身的护卫更是千挑万选,哪有陨落的可能?
&esp;&esp;在星盟之中,十四大家族的直系子弟就相当于贵族,而那些旁系和普通小家族出身的修士,就相当于贱民一般。这生死有命的话,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比如这墨阳龙魂,若是在这鱼龙之门内与出身小家族的修士,或者是十四家旁系的子弟发生冲突,以他随身的力量,恐怕顷刻间就可以将其灭杀当场。能与其相争的,不过是一些同样出身高贵的直系子弟,这样的人物大多都是相熟的,怎会发生不死不休的冲突?
&esp;&esp;故此这么多年来,这鱼龙之门内陨落的修士不计其数,然而真正十四家直系子弟陨落在其中的,却是屈指可数,大多是遇到了一些无法抵抗的灾难而陨落罢了。可是这虽然是一条潜规则,人人皆知,但是你墨阳龙魂也不能说出来啊,这事情大家都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