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杂不纯,实在不足论道。”
“我既然继承了天地玄黄气,炼天地玄黄不灭真身,我便是人皇,又哪用外人来册封,只是这人皇全靠自封却也不行,也得实力足够,才能得到大家公认。如今我天地玄黄不灭真身不过到了炼血的阶段,皮毛骨肉还需一一炼过,再与本源结合,成就神人位业,还不知道要多少时日,浩然正气又没能圆满,不能直接破开南冥,练不成三光的本体,心相没有依托,便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以之唬人则可,要真和人动手却是不行。”
“看来这次却是非走捷径不可,否则我哪来那么大功夫积累真元,到时四岳大会上不是成了无足轻重的看客,还做什么人皇,只是我手里一没有天地玄黄玲珑塔,否则只需将这塔炼入身体,立刻便是万邪不侵,先立不败,只是太清圣人却没这么大方,送了离地焰光旗也就算了,要是再送天地玄黄玲珑塔,那真是要人老命了。“
“二又没有河图洛书,这本是人皇的证道法器,可恨却落在伏羲的手里,他是五德真身,根本不能炼天地玄黄气,便是把这宝贝收在手里再久又有什么用,最多也不过是弄出一个先天八卦来罢了,要是这河图洛书给了我,便能立刻借河图洛书中的布下混元河洛大阵吞吐周天星辰之力,千万倍的提升自己修行的速度,有这等法宝,还愁什么玄黄真身不能大成,可笑我当年误认人皇九头氏就是土神居方氏,竟然以为河图洛书等级还不如五色旗,真是可笑之极。”
“东皇太一立天干地支大阵,地皇后土立日月星斗大阵,人皇九头立混元河洛大阵,这洪荒三大阵法内中蕴含着三皇所悟大道,已经接触到了部分混沌大道的本源,威力只怕还在诛仙剑阵之上,自盘古氏以来,天地间有四人成为至尊,分别为东皇太一,地皇后土,人皇九头,道祖洪钧,这三皇分明就是和洪钧并列的人物,可笑却被道门张冠李戴,推出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以此三人为三皇圣人,却把这真正的太古三皇给掩盖了,要不是得了人皇记忆,又怎么可能知道,这实是天地间最大的秘密,宇宙间原来还存在着可以和道祖洪钧相抗衡的人物,世间原来除了道门混元圣人外另有究极,这是何等震撼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只怕立刻就要掀起莫大波澜。”
“自混沌开辟到洪荒碎裂,又有轩辕氏辟鸿蒙而有文明,其间也不知几百万年,历远古、太古、上古,也不知出现了多少强人,连三皇这样的绝世强者也镇压不住,最后还是黯然陨落,洪钧却是狡猾,功成身退,成而弗居,无为而治,推出玉帝做了傀儡,自己却是做了无冕之皇,说起来道门的做法,阐截两教相争封神,倒是和现在的政党内阁政治颇为相像,只是人家是要争夺席位,这帮仙人却是千方百计的往外推,宁可做个闲散仙人,也绝不愿意到天庭供人驱策。”
“不过说起来道祖也不容易啊,当年神族强者如云,道门实力弱小,全靠左右逢源才得以自保,当真是如履薄冰一般,终于另辟蹊径,借炼先天混元一气成就混元圣人,万劫不磨,实在是不容易,也难怪道祖门下弟子二代和三代之间相差如此之大,想那所谓阐教十二金仙,修行最久的至今也就是万多年时间,在封神的时候只怕才修行了几千年,能成金仙已经是极厉害的了。”
第十三卷 神战之始 第七章 洪荒遗民,人定胜天非虚言
“咦,”小心翼翼的躲过一阵狂暴无比绵延数光年的能量流,庄周忽然诧异一声,“怎么可能。”
身影一闪,借着北斗星光之力,刹那间变幻了方位,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空间,这里灵气浓郁,生机蓬勃,千百倍于昆仑星,更令庄周惊讶的是,这里赫然竟然有人类生存。
并不是戚休那种神族,也不是仙道修行者,而的的确确就是普通人,只是身体素质比起庄周以前见过的那些凡人实在是好了太多。
这些人身体里蕴含的天地玄黄气虽然在庄周眼里仍然是微尘一般,但比起庄周以前所见的凡人,却少说也多出了百倍,这样推算的话,这些人至少也能活个上万年。
难怪传言上古之世,彭祖寿八百。
要是有这样的环境,便是寿八千又有何难!
而这一片天地中生存的人类少说也有上千亿。
更难得的是,这些人类并没有修炼过的迹象,虽有不少神通者存在,却并不作威作福,而是也如凡人一般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神通者和凡人并无差别。
民风淳朴至此,实在让人感叹。
要是得了此地,教化生民,传下道统,那足可立大教了。
即便是西天极乐世界,也未必有这么深厚的基础。
人类是万物之灵,修行的速度远胜于禽兽之类,只是洪晃碎裂之后,人类的素质急速下降,修行起来才困难重重,这里虽然不及洪荒,但也远胜于主物质位面的人类了,身体素质比起常人来好了千倍万倍的也是无数,要是修行起来,速度自然是绝快。
洪荒遗民,果然不凡,难怪稍加修炼便能和荒兽对抗。
人定胜天,并非虚言。
便是庄周也是喜不自禁,若能在这里建起一份基业,再辅以银河系的太古土族,或许能和道门一争,否则只知道混迹在金族之中,左右逢源,挑拨离间,不知道强大自身,最后也不过是申公豹之属,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便被轻易丢弃。
虽然没找到天材地宝和荒兽踪迹,但在这宇宙极深处见到洪荒遗民,却也令庄周不胜之喜。
当下庄周收起遁光,落了下去。
这里虽然没修行者存在,但人体本身就具足一切神通,没了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污染,神通者的比例却是极高,便是庄周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