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能失望的和花芷出了宫府。
顾宴惜让陈情私底下盯紧惠王,顾宴惜觉得,那幕后之人既然找上了惠王,那绝对是有所求的,不可能一直都躲在幕后的。
狐狸尾巴早晚有一天露出来的,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他有的是耐心。
上官浅觉得自己可能搞不定,顾宴惜和花芷他们两个一出府,她就连忙回了自己房间,写了一封书信给宫尚角,让宫尚角赶紧回来。
夜深,芍药蹦蹦跳跳的回来,一脸开心的推开房门,熟练的点燃蜡烛,芍药才又蹦蹦跳跳的去关门。
只不过,她一转身,就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宫远徵面无表情的坐在芍药的床上。
“远徵哥哥,你吓了我一大跳,你怎么不出声啊,你吓死我了,”芍药一边埋怨的说道,一边向宫远徵走去。
宫远徵看着一如往常的芍药,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嘴角慢慢翘起,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宫远徵从床上坐起,拉着芍药的手,就把她按在梳妆台前,一边替芍药拆发,一边温柔的说道:“芍药,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都怪我刚才想事情太出神了,没注意到你回来。”
芍药看向镜中的宫远徵,不满的嘟起了嘴唇,抱怨的说道:“远徵哥哥你在想什么事情这么出神啊,刚才我真的都要被吓坏了!”
宫远徵低头看着委屈的芍药,看着她眼眶都有点红了,瞬间就心疼了起来了。
宫远徵心疼的摸了摸芍药的脸颊,弯下腰在芍药的额头落下一吻,熟练的哄起人来了。
“是我不好,吓到芍药了,下一次我一定点灯等你回来,这一次就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宫远徵的声音如那蜜糖一样黏人。
芍药这才又重新展露笑颜,“那远徵哥哥可要记得,下次要是再吓到我了,我就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哄不好的!”芍药娇蛮的说道。
“好,”宫远徵轻点了一下芍药的鼻尖,就应下了。
芍药笑的眼睛都快要眯起来,宫远徵继续帮芍药拆头发,只是芍药没有看见宫远徵半遮的眼眸里的神色,否则,芍药一定会发现异常的。
宫远徵一边拆下芍药发式上的铃铛,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又去哪里玩了,还玩的这么晚,晚饭可吃啦?可不许饿肚子啊,要是没吃,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芍药随手拿起一根步摇晃着,“远徵哥哥,你就放心吧,我有好好吃饭的,我怎么会饿着我自己呢。
我去大街上玩了,还去了城外放风筝呢,可好玩了,远徵哥哥,下次我们也一块去城外放风筝,去吃烤兔子,好不好。”
宫远徵低垂着眼眸,解下最后一根银链子,才笑着说道:“好啊,我就怕到时候芍药你没时间啊,我看你最近就挺忙的,你姐姐,白天还跟我抱怨找不到你人了。”
芍药笑嘻嘻的说道:“不会的,只要远徵哥哥,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的,到时候我不跟他们玩,只跟远徵哥哥玩。”
“哦……,真的吗?别到时候你放我鸽子了,那我就要生气了。”宫远徵的声音极其轻,听不出一点异样。
宫远徵突然弯下腰,下巴落在芍药的头上,宫远徵还故意往下压了压。
芍药承受不住这重量,大声的呼唤了起来,“哎呀,远徵哥哥,你快起来,好重啊!你快要把我给压扁了。”
宫远徵直起身子,捏了捏芍药的脸蛋,宠溺地笑了笑。
“远徵哥哥,我不会放你鸽子的,你就放心吧!”芍药抬起头,冲着宫远徵甜甜地笑道。
“好啦,快去洗澡吧,看你浑身脏。”说着,宫远徵便扶着芍药站起身来。
待芍药洗完澡后,两人便一同上床歇息了。
夜渐渐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照亮了芍药那安静的睡颜。宫远徵静静地看着芍药,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宫远徵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芍药搂进怀中,一同进入了梦乡。。。。。。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这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芍药和皇帝一同漫步在繁华的大街上,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皇帝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芍药,眼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他对她志在必得。
"哇……,是冰糖葫芦!"芍药兴奋地喊道,她的目光被不远处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吸引住了。
芍药迫不及待地抛下皇帝,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冲向那个摊位。皇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