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姝瞬间如遭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江淮姝微微皱着眉头,神色间满是关切与担忧,“那三郡主如今身体状况,是不是愈发的差了?”
“好像也就月前,听箭翎世子提起来一嘴,说是三郡主貌似受了惊吓,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精神也不似从前了。”
江淮姝连忙问道:“赤绥王的两位妹妹如此凄惨,就没有惩罚过那些男子?”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语气中带着质问。
“那些男子都是城中贵族子弟,一般的女子还是求之不得呢,二郡主对他们用毒虫,终究是不妥,赤绥王自然没有理去惩处,或许是赤绥族女子对心上人的要求太高了吧,赤绥王只能自认倒霉,自然怪不了旁人。”睿安王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
“其实除了赤绥女子是这样,箭翎那边也是如此,箭翎男子一生只能有一个妻子,不能有其他妾室,若是妻子离世,则男子一直是鳏夫,不可续弦,故而那边的女子多是强悍之妇。”
江淮姝喃喃道:“真的,是太高了吗?”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心中思绪万千。
此时的她想到了江毅成,他尊享国公之位,风光无限。
可只有她明白,这位看起来对余静筠情深义重,不曾有任何妾室的江国公,实则是一个毒害发妻、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睿安王眸色一沉,又想到了前些日子箭翎世子对他说的那些话,便试探地问道:“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些什么?”
江淮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呆坐着。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在不停地思考着。
见她不愿多说她与赤绥的关系,他也不强求。
睿安王转移了话题,道:“暗探来报过,中元节的祭祀,往年都是礼部准备的,今年,父皇打算从我和大哥中挑选一位皇子出来主持,大哥那边已经在准备了。”
睿安王微微皱着眉头,神色间有些凝重。
“这是好事啊,上次的花朝节王爷就已经在陛下心中得到了赞扬,这次王爷也定能让众人满意。”
江淮姝兴致不高,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久久不能回神,可也得附和着,毕竟这可是一件大事。
朝廷密事就被王爷这样讲了出来,自己自然得在意一些。
睿安王阴沉着脸道:“听皇后那边的意思,说是想让大哥来主持,说本王年纪尚小,一些小事上尚能投机取巧,这种祭祀的大事,还得正宫嫡子来做。”
睿安王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语气中带着些许怨气。
他已经被庶子这个身份压了太久了,所能成功继位,他便要彻底改一改这身份。
江淮姝拿起茶壶,边倒水边问道:“皇后偏袒靖安王,王爷知道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还说这样拈酸吃醋的话来?”
“若是我母妃在,定会为我说几句话。”
睿安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心中充满了思念。
江淮姝倒茶的手一顿,愣了愣,没想到王爷也是如此缺爱之人。
“那陛下定下人选了吗?”江淮姝微微皱着眉头,神色间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