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晓斌奇怪的问到,一直以来都是民怕官,或者说是坏人怕警察的,但是现在竟然反了过来,这样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王医生,不好意思,咱们能不能先出去谈啊?”叶文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对王晓斌歉意的说道。
走出了审讯室以后,西门洪康奇怪的问道:“叶警官,难道已经知道他是坏人也不能用型吗?”
“师傅,现在不允许动刑了。”王晓斌连忙为叶文剑解释道,西门洪良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几十年,对外面世界地变化自然是不明白,而对一些制度的改变则更是不清楚。
“这个赖文远是本市的一个纳税大户,我们动不得,可是又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唉!真是头疼啊!”叶文剑为难的说道,现在是关不能关,放不能放,这个人的劳力网实在是太厚了。要是关起来,恐怕明天早上他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让我来试一下吧!”王晓斌想了想对叶文剑说道。
“这不太合规矩吧!”叶文剑身边的另一个警官有些迟疑的问道,毕竟王晓斌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并不是警察,如果上他去审讯犯人,恐怕到时候赖文远就又多出来一个借口了。
“难道现在还有其他的方法吗?疲劳审讯至少要十五个小时以上。可是现在留给咱们地时间只有不到五个小时了,如果再不快点,唯一的线索就要断了,而且以后要想再抓住他就难了。”叶文剑有些生气的说道,如果说今天晚上不能审讯出来,那么明天赖文远出去,他一定会多加小心,甚至和幕后黑手失去联系。那样的话,到时候想要再抓住赖文远的把柄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所有人出去。”叶文剑推开审讯室的大门,然后对里面地所有警察说道。
“叶先生,你还是要留下的,对了,要有纪录,省得他到时候赖帐。”王晓斌笑道,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晓斌子,你有那么大的把握?难道是用针灸法?”西门洪康知道。在西医上,有几种方法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找出破绽的审讯方法,针灸法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说用银针来刺激人体穴道,让受针地人有各种痛苦的感觉,最后无法忍受而招供。
“呵呵!师傅,我又学到了新的东西,一会演示给你看。”王晓斌故作神秘地对西门洪康笑道。
整个审讯室中一共留下了五个人,除了被审讯的赖文远以外,剩下的就是负责纪绿的纪录员,观察员叶文剑,还有就是王晓斌和西门洪康。
“赖先生,我希望你现在就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国家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叶文剑最后一次问赖文远道,毕竟现在有纪录员在,所以很多话不能乱说了。
“警官先生,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应该交代什么,如果你认为我有罪,尽管收集证据告我好了。”赖文远依然一副嚣张的样子,毫不在乎在回答道。
“叶先生,不用和他说了,如果他能说,恐怕早就说了,让我来吧!”王晓斌可不想再和他罗嗦什么了。
“你?哼!听警官说,你应该是一个医生吧!恐怕你没有审讯我的权利吧?”赖文远冷哼一声说道:“中国可是讲法律的,你要是乱来,哼!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我是个医生,但是我也可以协助警察们办案,还有,只要你说出来幕后的主使者,那么到时候什么都好说了。”王晓斌丝毫不被赖文远威胁的笑道,然后从左手地针腕上抽出了一枚银针。
“你,你要干什么?”赖文远这一次可真是慌了神了,不过却依然在强装镇定的看着王晓斌问道。
“赖先生,在世界通用的审导法律中,用刑已经被禁止了,但是催眠却成为了新的可行性办法,而且法院是可以以此作为证据的,如果你现在招供的话,会省了我很多事情的。”王晓斌笑着走近赖文远。
赖文远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椅上腿上,而椅上则是和地面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赖文远现在想要躲闪也只不过是左右前后晃动身体而已。
“我根本就没有犯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赖文远挣扎着叫道。
“你有罪没有罪,你到底做过什么,你的主使者是谁,这些你一会就会知道的,这里有纪录员,你放心,你所说的话不会有一个字的偏差,还有,针灸并不被算在用刑期范围内,所以我所做的完全是合法的。”王晓斌笑着走到了赖文远的身边,然后左手猛的一点,右手的银针同时刺出。
王晓斌的左手一指气透出,正中赖文远胸口的檀中穴上,赖文远的身体马上停止了挣扎,随后,王晓斌右手中的银针刺在了赖文远颈部的大动脉上。
“这是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你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的,这只是催眠的前奏而已。”王晓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坐了下来非常自在的说道。
赖文远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暗,而自己的大脑也越来越不清醒,虽然他强打起精神,但是嗜睡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了。
颈部的大动脉是向人体大脑供血的主要血管,王晓斌这一针就是为了让赖文远的大脑供血不足,导致嗜睡和精神涣散,以达到催眠前的放松精神的目的。
“大家现在开始不要出声了,需要绝对的安静。”王晓斌正色道,然后走上前去,察看了一下赖文远现在的情况是否适合开始使用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