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细细的打量厉晓诺,不由得和乔慕晚对比了起来。
较自己好闺蜜的长相五官来讲,两个人不相上下,但是自己的好闺蜜乔慕晚属于温柔性子的小女人,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但是眼前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是那些柔-ruan性格的女孩子,很明显她是事业型,精炼型的女孩子,而且她看着年纪小,不堪世事阅历,但是不可否认,她的气场实在是足够强大,仅仅是单薄的身影,不说任何的话,都会让你无缘无故冒出来三分忌惮之意。
将手里拿来的病例报告递上去,几张单薄的纸张,洋洋洒洒的落在台灯的灯光下。
“关于保释问题,是有前提条件!”
将手里拿来的箱子递上去,“这里是二十万保释金,我本可以不留保释金给你们,但是我今天必须把人带走。”
厉晓诺的话掷地有声,字字珠玑。
将保释金的箱子打开,给两个审讯员看了保释金以后,她又将厉祎铭交给自己的病例报告递上去。
几张单薄的纸张,洋洋洒洒的落在台灯的灯光下,两个审讯员的目光,又落在了病例报告上。
“这是我从医院那边拿到关于我要保的保释人的病例报告。”
说着话,厉晓诺就开始给两个审讯员解读起来上面的信息。
“与其说是我的保释人故意伤人,倒不如说我的保释人是正当防卫。”
她妍丽的五官上,翦翦秋眸,潋滟出似水流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个审讯员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陈述“事实真相!”
“在你们赶去事发现场之前,我的保释人有去医院,这份报告就能很好说明我的保释人有在医院做了各项检查并做了伤势处理。”
厉晓诺将自己的目光,由两个保释人的脸上转移到舒蔓的脸上。
两个人目光对视的刹那,厉晓诺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舒蔓几乎是在厉晓诺给自己使眼色的瞬间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厉晓诺走上前,没有用太多的时间打量舒蔓,就把自己的手,掀开了舒蔓嫩黄色的长裙。
厉晓诺突然拉开自己的裙子,舒蔓本来还挺抗拒的护着自己的腿,但意识到厉晓诺在说她受了伤的脚踝,她还是拿开了自己掩护自己的手。
“你们看这里,也就是我保释人的脚踝,在这之前,我的保释人有处理她受了伤的脚踝,可见,关于这起伤人事件,并非是我的保释人故意伤人,而是她在正当防卫。”
“……”
“至于事情发生的具体原因,我也向餐馆的老板娘询问了情况,据悉,我的保释人和她的‘男朋友’在吃饭,几个女孩子,这其中包括你们所说的被害人,见我保释人的‘男朋友’长得格外英俊帅气,就萌生了一些不轨的想法儿并付诸于行动,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保释人,不堪这般,和这几个女孩子发生了口角,随即,被害人出手,用水杯泼我保释人水,但是不小心泼歪了方向,我的保释人裙子上的这块污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厉晓诺又去指舒蔓嫩黄色长裙上面的那块污渍,把这些所谓的“证据”指给两个审讯人看。
“这还没完,被害人心有不甘,又用凳子砸了我的保释人的小腿,我的保释人脚踝上面的伤,又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这份报告就是这份证据的保证。”
厉晓诺不卑不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把这些话说得煞有其事。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保释人忍无可忍,出手反击,就是后续你们见到的情形。”
两个审讯员见这个小女人把事情的大致情况给自己复述,他们心里虽然怀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但还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这份病例证明。
厉晓诺瞧着两个审讯员盯着那份病历报告看,她把目光,带着深长意味的落在舒蔓的脸上。
望着舒蔓好看,秀气,又给人一股倔强、不服输韧劲儿的小脸,她莞尔一笑。
刚刚自己的二哥三更半夜给自己打电话,说让自己去警局保释一个人,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后来听说自己二哥让自己保释的人是一个女的,她想也不想,从chuang铺里爬起来,套了件白衬衫和西裤,捞了一件外套,带着手机和手包就下了公寓楼。
坐在自己二哥的车上,自己二哥丢了一叠单子和从提款机里现提出来的现金给自己。
在大致了解到自己二哥让自己去警局颠倒是非,她吃惊的瞪着他。
能让这个做事一向有原则的二哥搬出来这样黑白不分的事情,可见,他要保释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
再想到自己二哥活了三十一年还是单身状态,她不由得敢确定这个让自己保释的女人,指不定和他之间有某种裙带关系,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着急,还这么上心。
目光认真,而透着格外高深的意味,扫视舒蔓的脸,清秀好看的眉眼,小巧的琼鼻,微微张启的绯红色唇瓣,很精致的五官,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凑成了一个格外明艳长相的小女人。
相比较自己惊艳于舒蔓完美干净,不失妩-媚妖娆的长相,厉晓诺更是钦佩于她淡然从容的情绪。
要知道,被拉来警局,不管你是谁,都会心里忐忑的不行,更何况是一个面对两个强势审讯员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