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空间里,即使是彼此绵长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尽管衣服是湿的,但封疆的体温足够高,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导到她的后背。
而就在她进来的那一刹,他的咳嗽声已经渐停。
她干脆向后曲起手肘,被另一只手抓住。
头顶上方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我说过了,他在隔壁。”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这里的动静,你想让他听到吗?”
芮蕤虽然疑惑,但还是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让我出去。”
“不。”干脆的一声应答,就在这时,肩膀上压上了一块不轻不重的重量,是他伏下了身,额头抵着她的肩。
于是二人姿势更贴合。
从背后看,封疆的身体已经完全将芮蕤包裹在中心。
芮蕤已经发现了,打从昨天晚上开始,封疆就越来越放肆,试探的步子越跨越大。
他提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让我靠一会儿。”
又有些委屈:“你很晚才下去。”
芮蕤这次没有动,“要是想靠点什么,你可以靠着墙。”
“可是,墙没有温度。”
芮蕤顿了顿,轻笑一声:“既然知道不舒服,还要去做?”
“我可以忍。”
封疆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只手臂完全揽住她,“其实我不是完全有把握,你会下去。”
“那我要是一直不下去呢?”
封疆沉思了几秒,玩味地笑道:“或许真的会死也不一定。”
他又接着轻声说,“你刚才在泳池边,好像不开心。”
这才是他将她拉进来的原因。
芮蕤垂眸,刚才嘴角的笑意缓缓收起。
“为什么?”封疆问。
一段时间后,芮蕤缓缓开口:“你想用不断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证明什么?”
封疆沉默了一下,徐徐开口:“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