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成见地上湿冷;一把将萧宁拉了起来;『摸』到萧宁的手心烫得吓人;又赶紧往她的额头上『摸』过去;同样热得像头上挂了个火炉子;萧宁原本想将唐三成的手推开;却没有了力气;只有任由唐三成架着自己了。
“萧宁恐怕是了高烧了;这下子可麻烦了。”看萧宁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雷子抹了一把脸;有些愁了。
白逸不理会他们;接着萧宁刚才的地方向下挖;下面是一块青石板盖得严严实实;他与七邪立刻掀开来;『露』出下面的『洞』口来;白逸说道:“这下好了;走;先下去再说。”
唐三成朝里面望了一眼;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这里足足有两米多高;并没有石阶样的东西;自己这是直接选到人家的墓室里去了;七邪建议由他来利用绳索放大家下去;自己最后下;白逸知道七邪的能耐;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大家一一地下去;包括有些昏头昏脑的萧宁;七邪在最后一个;他收了绳索;利落地向下一跳;落地时几乎连声音也没有;让人叹为观止;雷子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真是神人了。”
白逸看到墙上有火盆;这真是件高兴的事情;立刻掏出捂在『胸』口的打火石点燃了火盆;只见这里是一间坚固的石墓室;整间墓室只有一把椅子摆在那里;静寂得很;那把椅子的形状有些奇怪;像安置了一个鹿角在上面。
椅为圈椅式;椅背用一只鹿的全角制成;角根连于鹿的头盖骨上。角上的枝叉恰巧代替圈椅的鹅脖和镰柄棍。后背用两支鹿角作支架;当中镶板。座面用黄『花』梨木制成;前沿和两侧微向内凹;侧沿以牛角包边;当中镶一道象牙条作为界线。座面两侧及后部嵌骨雕勾云纹坐牙;与鹿角圈背连接。座面下前后用两只鹿的回支角制成;角叉对称向里恰巧形成托角枨;角根部分向外又形成外翻马蹄。椅前另附脚踏;用两头小鹿之角制成四足。
“看。”刘知习说道:“椅背上还刻有一诗:制椅犹看双角全;乌号命中想当年。神威讵止群藩詟、圣构应谋万载绵。不敢坐兮恒敬仰;既知朴矣愿捐妍。盛京惟远兴州近;家法钦承一例然。从这诗里的意思来看;这把椅子是用康熙帝亲手猎下的鹿制成的;这个人一定很受皇帝的厚爱;才能够有这样的赏赐。”
“看来是康熙皇帝的近臣了。”白逸说道;他看看萧宁;说道:“扶萧宁在上面休息一下吧;我看她现在有些严重了。”
大家手忙脚『乱』地扶着萧宁坐在鹿角椅上;萧宁强撑着说道:“我没事。”
白逸已经在背包里翻找起来;找到『药』让萧宁吃下去;不过『药』效再快;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了;萧宁略微坐了一下;就要和大家一起走;白逸看这间墓室空『荡』『荡』地;没有什么机关可言;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让唐三成照顾着点萧宁;大家到其它的墓室去看看。
出了那间墓室;就是一条方正的墓道直朝左右而去;唐三成解释说;根据地面上的方位;朝左去那就是要进西岭山界了;朝右去;就是在地底下;白逸决定要先朝右去;看看那边有什么;再折返回来;大家朝右走了一阵子现马上就到底了;又折返回来;过来的时候;大家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把椅子怎么孤零零地在这里;按理说皇帝赏赐的东西应该放在主墓室里;以示尊重才对啊;大家想不明白;只有先朝左而去;走了一段之后;就看到前面有一道『门』挡住了去路。
这道『门』上了锁;白逸看那道锁;上面居然没有锈迹;这说明这锁时常有人打开;难道说西岭有人出没;这人是从地宫里冒出去的?白逸站在那锁前入了神;刘知习叫了他一声:“白大哥;你没有事吧。”
白逸反应过来立刻摇摇头;他看那锁;是最普通的类型;好开;他掏出一根铁丝来;伸进去鼓捣了一阵子;那锁就掉在了地上;推开『门』进去;白逸居然被惊得后退了一步;看他骇然的样子;大家都如临大敌;唐三成的手都要将枪『摸』出来了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墓道;亮如白昼;不是夜明珠的原因;是两边的火盆都是燃的;这才是白逸受到了惊吓的原因;这只是普通的火盆;并不是什么长明灯;那它们燃着只说明一件事情;之前有人来过这里;点燃了他们
白逸将自己的猜测讲出来让大家小心提防;以防已经有了同行进来了;虽然他自己这么说;可是内心里也觉得还有同行进来的可能『性』不大;内心有些麻;『阴』人出没四个字一直在他心头里绕啊绕;越想越觉得可怖。
七邪走进去后一转身;奇怪道:“这道『门』真奇怪;里外都有锁。”
大家一看;还真是的;刚才外面有一道锁了;进来后;这里面也有一道锁;不过锁是开的;要不然大家只有强行撞『门』才能进来了;这下子大家面面相觑;里面有人;里面有人;大家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唐三成说道:“管它有没有人;我们连活死人和粽子都见过了;还怕人吗?再说了;他若是进得来;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在这里总比在外头强多了。”
最后一句倒是真的;这里热乎多了;就连萧宁进来这里后;她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白逸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了;不就是有个人嘛;自己还有枪呢;又带了这么多人;还有七邪这个高人在;怕它个鸟啊;这怎么还没进去;心就怯了?白逸自嘲地笑了笑;带头朝里面走去;大家伙儿都涌了进去。
这条墓道很长;唐三成一边走;一边听着两边的动静;生怕有个什么机关冒出来暗算大家;一路上只听到大家伙儿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这让见多了大场面的唐三成心里也犯开了嘀咕;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这墓主也没有任何的反盗措施;这不合乎常理啊;唐三成总觉得现在平静地吓人;尤其是走一段后;总能看到一个黄『色』的标识;他不由自主地就觉得再往前走一段;那个黄『色』的标识就还会出现;事实也如他所想;大家就这么安静地在墓道中行走着;一句话也没有;然后看到那个黄『色』的标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
七邪率先停下了脚步:“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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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第二百三十章 棋盘
正文'231 第二百三十章 棋盘
七邪的声音让众人停下了脚步;每个人背后都透着一股凉;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们都觉得怪;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腿』;好像不向前走;不看到那个黄『色』的标识就觉得心里难受得很;就像朝圣者控制不了自己的『腿』;只有一味地前进;到达朝圣地为止。
“我们真的不能再朝前走了;这些黄『色』标记很奇怪。”白逸说道。
七邪蹲下去;鼻子凑到那个黄『色』标记前闻了闻:“这里面有草。”这种草『药』七邪再熟悉不过了;这草是长白山深山里的一种七叶草;可致人昏『迷』;但需大量才可以;少量的草会让人神智不清;失去判断能力;就像刚才的众人一样;心里十分清楚;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其实停下来;就这么简单。
七邪说道:“我们每个人要『揉』自己的眼睛;直到『揉』出泪来;眼泪就可以破这个七叶草;快点;我们现在中得还不深;还来得及。”
每个人都拿手『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