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晚,是每次。”
晴天霹雳!
爱仁的眼里已蓄满泪水,她大好的年休,她大好的青春,短暂而又痛苦,“怎么破解?”
“找到鬼玉。”陈老头插进来,面带微笑地回答。
“哪块?”
破除血咒的办法竟然是鬼玉两块,爱仁抱着一大罐咖啡,发出低沉悲鸣,已经36个小时了,只要一晃神,背上的皮肤就会深深地拉开一道口子,就算依靠不断输气也无法完全愈合,若明天仍然找不到其他办法支撑,她恐怕这次难逃鬼门关了。
虽然他们知道白烨跟胖鬼肯定有什么联系,至少白烨对胖鬼来说很重要的样子,但是看白烨的样子,似乎在他的记忆中,并不存在这么一号人,而自从那次交手后,胖鬼就销声匿迹了。陈老头、吴崖、小黑都没日没夜、想尽办法地找了36个小时,依旧回报无收获。胖鬼手里拿着的是另一块鬼玉,暂且称之为“阳玉”吧,据说这是块由十多位法力高强的道士经过多年的研究,锻造出的一块专门吞噬鬼的玉(对魔无效),由于阳玉力量太过强大,惊动了众多的鬼王和魈王,为了抵抗阳玉的强大,鬼王和魈王费尽心思,找出了抵消阳玉力量的方法,也就是陈老头寄宿的鬼玉,称之为“阴玉”。至于为什么阳玉消失这么多年,尚且无人知晓。
到底是谁将阳玉快递给爱仁的呢?既然能知道她的住址,一定曾在她身边出现过,或者就像吴崖一样,潜伏在她身边,但若出现过或潜伏在附近的话,不可能躲过吴崖敏锐的观察。那么,“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48个小时,天再次进入黄昏,爱仁的神经绷得紧紧得,不敢有丝毫松懈……
“我爱你。”
“谁?”她目光呆滞,缓慢地扫视四周,“是你吗,白烨?”
客厅间里空空荡荡的,爱仁两手支撑着头,靠在餐桌上。
“爱你……”
“到底是谁?!”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就在耳边,清晰地敲打她的鼓膜,她有几分惊慌。
“爱你……所以请永远陪在我身边。”
啊!爱仁才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惨叫,便被犹如黑夜般漆黑的蚕丝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茧。
白烨上完大号,转身出厕所,硕大的茧悬挂在客厅的中央,白狼蜷缩着漂浮在茧上,顿时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爱仁,醒醒,爱仁,爱仁,醒醒……”
爱仁很努力睁开眼睛,可无论她如何瞪大,依然寻找不到一丝光明。
“爱仁,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是谁在摇晃她?他的手好冰冷。
阳光很突兀地照射进来,刺眼得令人眩晕,她用手遮挡着光源,一边翻身躲藏扰人的催促声。
“爱仁,你睡得够久了,该起来了,我们说好下午要去徒手捕鱼的。”冰凉的大手轻拍她的脸颊,她吓了一跳,从不知名的高处滚了下来,被人凌空抱住,放回原位。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娘娘腔?”黑衣男子,她还记得这张脸,那个不停向她(也许是另外一个她)示爱的男人。
“去!吵什么吵,我刚做了个好梦,都被你给搅了。”嘴巴自动自发地张合,吐出的话,她每个字都听得清,但每一句都听不懂。
“梦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徒手捕鱼去,看谁厉害?你这回肯定输我。”黑衣男子坐在树杈上,灵活地翻了个跟头,俊朗的外表,孩子的气质。
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粗大的树干上,身体一倾,跳了下去,从容地笑说:“想比比吗?赌注是什么?输了可别哭噢。”
“这次要让你输到只剩发簪!”他一跃而下,跟着爱仁朝深潭走去。
爱仁只是勾勾小指,就赢了这场比赛,悠闲地躺在树荫下看他冲无辜的潭水发火。碧蓝的天空一只鸟儿都不见,潭水清澈鱼儿悠游,看在爱仁眼里却总觉得怪异,她的潜意识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她不该在这里。
黑衣的他背对着她,前面是碧绿的深潭,清澈的湖水一片死寂,鱼儿不知都躲去了哪里,爱仁心里有些莫名地发怵,静静地凝视着他。黑衣男子轻唱着略带忧伤的旋律。虽然很努力听,爱仁依然无法分辨是何种语言。而湖水在他的歌声下,像是有了生命,此起彼伏,溅起的水滴时而怪异地弹跳在水面上,时而漂浮在半空中摇荡,时而在围绕着深潭飞行……
跑!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迅速起身。他转身……
重回黑暗,背上的旧伤隐隐作痛,她努力蜷缩……
进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