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淑芬说。
娟子的赌场越来越红火,好多以前的姐妹都跑到她这里来混了。以前她们都是在新城大酒店混的,但在那里找客人还要给那些酒店里拉皮条的人提成,在娟子这里现把交易,而且赌客们也豪爽,再加上娟子的炮房收费也低,一次只要10块钱,连好多嫖客都专门跑过来找鸡,娟子家整天里都闹哄哄的。
自从娟子的赌场开业,胡子忙的脚不粘地。去城里买东西、招呼场子、碰见傻赌客胡子还串上几个人宰上几把,天天忙的头昏脑涨,连和娟子睡觉的时间都没了!娟子也没闲着,收钱、管帐、招呼赌客,闲了还接几个客,连睡觉都是找空子睡。娟子在家里拉客做生意,胡子并不介意,他自己也没闲着,那些过来泡场子的暗娼们胡子也挨个品尝了一遍。两个人本就是打伙计过日子,谁是啥德行还不知道吗!两个人忙了一个多月都块熬不住了,最后决定还是得请人,不然这身子也受不了。胡子请了两个小兄弟帮着看场子,娟子找了个女人帮着做饭带孩子,两个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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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雅琴最近也没闲着,忙完了地里的农活,只要有点时间,雅琴必然要向县里跑。镇政府、信访局、纪检委的人见了雅琴脑袋都涨的多大,雅琴在这里一泡就是一天,把这些部门的干部们烦的不得了。
绢子的客厅里乱哄哄的,几十个赌客一边打牌一边吃喝叫喊,“哗啦哗啦”麻将的撞击生不绝于耳。燕子上身穿了件艳红色的低胸吊带,下面穿了条红色的超短裙,头上梳着一圈小辫子,穿梭于赌桌之间,那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肩胸、修长的双腿让人看得眼晕。胡子盯着燕子看了好久了,这个小妞是绢子的一个姐妹刚介绍过来的,标准的辣妹。燕子似乎也发现胡子在注意她,“胡子哥,来瓶啤酒吧!”燕子扭着那包在薄薄的红色超短裙里的圆翘翘的屁股娇媚地对胡子说。“拿钱来!三块!”胡子把大手伸到燕子那露着一弯雪白的|乳沟的高耸着的酥胸前。“哎呦,胡子哥,这么小气啊,你就不能请我喝瓶酒啊?”燕子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胡子的大手不住的摇晃。“嗯,可以啊!不过我请你喝东西,你是不是也请我喝东西啊?”胡子笑嘻嘻地盯着燕子问。“啊?那有什么不可以啊!当我象你一样小气啊!”燕子俏皮地撅起嘴巴。“嘿嘿,那咱们就说好了啊!一会我请你喝啤酒,你请我吃奶啊!”胡子盯着燕子的|乳沟淫笑着说。“胡子哥,你坏死了!”燕子撒娇地伸手在胡子身上拧了一下。“嘿嘿,好燕子,走,咱们喝东西去!”胡子顺势挽住了燕子那半露在外的小蛮腰。
炮房里,燕子赤裸的跪在床上,胡子抱住燕子白嫩浑圆的屁股拼力的狠撞:“啊…哦…!胡子哥…你…你太棒了!哦…啊!”燕子摇着满头的小辫子不住的大声淫叫。“小妖精,你可真是迷死人啊!”胡子一边叫,一边伸手用力在燕子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啊…啊…啊…!”燕子夸张的浪叫了起来。“砰砰砰!砰砰砰!”炮房的门被敲的山响。“什么事?”胡子停下来大叫。“完事没?快点啊!”有人在外面大叫。“他*,你急个鸟啊!打个炮都不得消停!”胡子大叫。“嘿嘿,就是鸟急呢!你老兄快点!”外面的人笑嘻嘻的叫。“*,都是些个急色鬼!”胡子边说便对着燕子一顿的很插。“哦…啊!胡…胡子,你…你更事急色鬼呢!还…还有脸说别人!”燕子一边淫叫一边说。
“胡子哥,记得以后可要关照我啊!”燕子挽着胡子走进乱哄哄的客厅,“放心吧,小妖精,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山阴还没有人敢不买我胡子的帐呢!”胡子牛皮地对燕子说。“……你知道铁蛋的事情吗?告诉你,那就是民权几个人……”胡子听见“铁蛋“几个字,不禁竖起了耳朵,扭头看去见沙发上两个休息的赌客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胡子赶紧取了两瓶啤酒,拿了几袋小吃坐了过去:“伙计,来,一起喝,今个手气怎么样?”胡子一边给那两个伙计倒酒一边和他们搭讪,胡子对雅琴很感兴趣,所以对雅琴的事情也很留意,今个听见了铁蛋的消息,胡子自然要打听一下。那个赌客说:在一次喝酒的时候,狗子喝多了走了嘴,透了些口风。狗子是民权的伙计,总跟着民权欺负村子里的人,最近民生下台了,民权也没了威风和民生跑到县城干工程去了,狗子这伙原先跟着民权混的人也都灰溜溜的。
胡子得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兴奋得差点没跳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时候了赶紧往雅琴家里跑:这可是讨好雅琴的一个大好机会啊!天都大黑了,雅琴都脱了衣裳准备睡觉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雅琴赶紧披了件衣裳出来:“谁啊?”雅琴走到院子门前问。“嫂子,我是胡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嫂子说,是关于铁蛋哥的事情!”胡子在门外大声说。雅琴一听胡子说有了铁蛋的消息,赶紧把门打开:“胡子兄弟,快进来!”雅琴以前对胡子没什么好感,但自从胡子救了铁蛋,并在铁蛋的葬礼上赶走了民权那伙子捣乱的人后,雅琴就从心里对胡子很感激。雅琴把胡子让进屋子,就急不可待地问胡子关于铁蛋的事情。胡子把刚才从赌徒那里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雅琴,雅琴这些次上告都因为告民权毒打铁蛋没人证而最终使上面的调查不了了之的,听到胡子带来的信息,雅琴简直高兴极了!久被愁容深索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笑容:“啊!胡子兄弟,太谢谢你了!实在太谢谢你了!”雅琴赶紧去给胡子倒茶,胡子端着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打量雅琴:雅琴下面穿了一条灰色的裤子,上面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肩上披着件素条的衬衫,一弯雪白的|乳沟半露在外,俏丽的瓜子脸上绽放着妩媚的笑容,胡子禁不住看得有些发呆。但只一瞬间雅琴展开的笑容又被愁容索住了。“嫂子,怎么了?”见雅琴脸上又泛起愁容胡子不禁问。“知道狗子参与了打铁蛋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呀!难道他会自己承认?会自己把当晚发生的事情供出来?嗨……!”雅琴深深地叹息着。“这个?”胡子以前一直没向这儿想,经雅琴这么一说,胡子想了下也是这么回事。“嫂子,得让这小子招供,还得签字花押对吧!”胡子拍着脑袋说。“是呀,狗子怎么会把自己供出来呀!他又不是傻子!”雅琴忧虑地说。“嗨,就这事还不好办,就交给我好了!狗子这小子最近常去县城找民权他们混,经常半夜才回来,嫂子,你准备了纸笔,晚上我来找你,咱在村子前面的那片果园子附近堵他,只要堵到他,我包他招供画押”胡子心有成足地说。“啊!那…那可太谢谢胡子兄弟了!”雅琴见胡子这么仗义,感激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自从铁蛋死后,村里人碍于民生的权势,好多人都不敢与雅琴交往!而胡子却一次次的仗义帮助她,雅琴从心里感激胡子!“胡子兄弟,我…我替铁蛋谢谢你了!”雅琴说着就跪下来要给胡子磕头,披在肩上的衬衫这时也滑落了下来,胡子赶紧抱住雅琴的双肩把她扶起:“嫂子,使不得!使不得!”胡子握着雅琴圆润的双肩禁不住心里一荡!雅琴的肌肤温软细腻,柔长的秀发散披在肩上,那双迷人的杏眼饱含着泪水,水汪汪的让人心醉,胡子禁不住有些看呆了。雅琴抬头见胡子呆呆的看着自己,这才发觉身上披的衣裳已经滑落了,雅琴禁不住大羞,赶紧挣脱了胡子的双手,拾起衬衫披在肩上。
第六十章
连着几晚,胡子都黑了约雅琴出来在村子前边的果园子附近堵狗子,每次都到后半夜1-2点钟才回家,雅琴很过意不去!今晚雅琴特地给胡子买了瓶酒,炖了只鸡放在篮子里带去。雅琴拉胡子坐在路边的果园子里,取出酒菜招呼胡子吃喝。“嫂子看你客气的,还弄这些东西干啥”见雅琴从篮子里取出酒和装着热腾腾的炖鸡的饭盒胡子感激地说,胡子知道雅琴自铁蛋死后四处奔波告状,家里生活非常拮据,今儿这么招呼自己,可见雅琴对自己的重视。“胡子兄弟,这些天太辛苦你了,以前我和铁蛋都对你有所误解,误会了你的为人,实在对不起兄弟!自铁蛋出事后,胡子兄弟多次仗义出手,帮助铁蛋和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为了铁蛋的事情没少让你费心费力,我这心里实在太感激了,胡子兄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前一直没机会谢兄弟,今天就略表心意吧,我在这里代表铁蛋和我全家谢谢兄弟了!”雅琴边说边跪下来给胡子磕了三个响头。“嫂子,这是做什么呀!胡子可不敢当呀!快起来,快起来!”胡子赶紧扶起雅琴。雅琴的这番话说的胡子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别这么说,见外了!见外了!”胡子边喝着酒啃着鸡腿,心里边寻思着:“这做好事和做他妈坏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雅琴的话说的老子心里从来没那么舒坦,雅琴看自己的眼神都觉得那么舒坦,这种眼神村里人从来没给过我!大概这就是做梁山好汉的感觉吧!”胡子边喝边胡乱寻思着。
胡子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中呢,雅琴突然轻轻推他:“狗子,好像是狗子!”雅琴小声说。“哦,是狗子这个混蛋!”胡子揉了揉眼睛说。狗子正吹着口哨,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呢,大月亮下面看的特清楚。
狗子走过来的时候,胡子突然从他后边摸了上来,狗子被胡子倒剪了一只胳膊,提着脖领子拎到路边的果园里。“唉约,干…干什么呀,干什么!”狗子惊叫了起来,“老实点,再叫唤老子宰了你!”胡子猛地把狗子往地下一推,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三两下就把狗子的双手绑在了背后。“胡…胡子哥,你这…这是干嘛呀,咱俩又无怨无仇的,你这是干嘛呀!”狗子见是胡子不禁惊讶地问。“狗子,你跟老子确实没什么仇,但有人跟你有仇!嫂子,你过来问他吧!”胡子向边上的雅琴喊。“狗子,认得我吗?”雅琴站在狗子面前双眼逼视着他恨声地问。“雅琴?雅琴姐,上次和民权砸铁蛋哥的灵堂还有去你家调戏你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没法子呀,民权叫我…我能不去吗!嫂子你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吧!”狗子见雅琴气汹汹地看着他以为是要为上次的事情报仇呢。“狗子,少来这套,今晚找你,不是为我报仇,是为铁蛋报仇的,说!你和民权他们那晚是怎么对铁蛋下黑手的!”雅琴厉声说。“嫂子,你可别乱说,我可没打过你家铁蛋,你可别冤枉我呀!”狗子一副抵赖到底的样子,死也不承认。胡子过来狠狠地踢了狗子几脚;“妈呀!肋条断了!”狗子痛得在地上乱滚。“嫂子,别跟他废话了,反正今晚也没想让这小子活着离开,我去园子里面挖坑去,你快点动手,结果了这小子给铁蛋哥报仇!”胡子边说边递给雅琴一根木棒。“向脑袋上敲,狠狠地敲,直到把这小子的脑袋弄开花!”说完胡子又踢了狗娃一脚:“*,还得老子给你挖坑,便宜你了!”提着铁锹胡子就向园子里走了。狗子吓的脸都白了,浑身发抖牙齿乱撞:“嫂子…!嫂子…!不要…饶我呀!不要呀!”狗子见雅琴满脸怒气地高高举起木棍,好像随时就要打下来,吓得他裤子都尿了:“嫂子,饶命呀,真不关我的事情,那晚我没动手呀!我真没动手打铁蛋呀!”狗子哭着求饶。“你把那晚的情形说清楚,我就饶你,如果骗我,我就把你的脑袋砸烂!”雅琴边说边挥舞木棒在狗子脑袋边上的地上一顿乱砸,崩起的泥土溅了狗子一脸,吓的狗子哇哇直叫。
“铁蛋哥不断地告民生弟兄,民权很恼火,就找了我还有宝山和刘庄的小强说要揍铁蛋。连着堵了好几天也没堵到铁蛋哥,民权非常恼火!那天晚上,我们在民权家喝酒,外面下了雨,我们几个都不想再出去堵铁蛋了,但民权一定坚持要出去碰碰,他说如果碰不到,就去刘庄小强家打牌,我们拧不过他,只好冒雨出来。走到半路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民权说可能是铁蛋,我们就躲了起来,小强从后面用麻袋扣住铁蛋的,铁蛋还没缓过神,民权上来对着铁蛋的头就是几棒子,铁蛋当时就晕过去了,我和宝华、小强只踢了铁蛋几脚。后来民权给我们一人二百块钱,让我们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情。”狗子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雅琴的泪水哗哗直流,“狗子,把你说的话,写出来,再画了押就饶你一命!”胡子这时走过来,解开绑着狗子的绳子,把纸笔扔给他。“写…我…写!”狗子颤抖着写了供词,胡子又让他签名按了手印。“好了,小子,你滚蛋吧,快滚!”胡子揪起狗子一脚把他踢开,狗子吓得抱头鼠串而去。“胡子,我…我太感谢你了!”雅琴又给胡子跪下了,急得胡子赶紧扶人。
陷谋
“啪…!啪…!啪…!啪…!”民权一顿嘴巴把狗子打翻在地上。“权哥,你…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是胡子那隔狗日的拿着刀子逼着我写的啊!”狗子躺在地上哭咧咧地求饶。“你他妈真混蛋!你他妈是个王八蛋!”民权恶声怒骂着狗子。“权子,别打了,是胡子硬逼着狗子写的,也不能全怪他啊!”一边的彩萍见狗子被打的鼻口穿血心中老大的不忍,赶紧拉住民权。“他*,狗日的都给人家招供画押了,这他娘的可怎么办啊!”民权也急的直抖手。“权子,你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还是去找大哥商量商量吧!”彩萍拉着民权说。“嗯!那我现在就去!狗东西,都你惹的祸!”民权狠狠地踢了狗子一脚然后抬脚就出了门。狗子被民权一脚踢到肚子上,疼得缩在地上直叫,彩萍见民权出去了赶紧过来用力搀扶狗子起来:“狗子,疼得厉害吗?怎么样的!”彩萍一边往起拉狗子一边焦急地问。“没…没事的,谢谢嫂子!”狗子裂着嘴巴靠在彩萍身上一边挣扎着往起站一边在心里骂民权:“狗日的民权,打死你老子了!他娘的!你打了老子,老子就在你老婆身上摸回来!”,狗子一面想一面假装站立不稳拖着彩萍一起摔倒,“哎呦!”彩萍一声惊叫正倒在狗子的怀里,慌乱中觉得狗子的手在自己的身子上摸了几把,彩萍脸一红,但却装作不知道:“狗子!快起来!”彩萍挣扎着扶狗子,狗子把身子紧贴在彩萍身上乘机又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拧了几把,弄得彩萍的心跳的“砰砰”的!
民权跑过去和民生商量了一会,民生觉得这事还得张棚帮忙才能摆平。民生取了5000块钱给民权:“明天就去找张棚,一定得把胡子给我摆平!只要胡子被摆平了,雅琴和刘明都好收拾;小寨子还是咱们弟兄的!”
雅琴拿着狗子写的招供书兴匆匆地来找刘明,刘明看了狗子的招供书很惊讶,“雅琴,这狗子的招供书是怎么来的呀?”雅琴得意地把和胡子使计策怎么吓狗子说了实情、写了招供书的事情告诉了刘明。“胡闹,这叫逼供,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的,调查组来的时候只要狗子咬定是你和胡子逼他写的,这就不能算证据!定不了民权的罪”刘明叹息着说。“啊?难道我们白弄了?”雅琴失望的问。“不过,起码你们知道是民权害铁蛋的,这张招供书以后也许有用处,雅琴你要把它藏好,小心民权带人到你家来抢!”“好的,我会藏好它的!”雅琴说。满怀希望而来,又一次失望而回,雅琴有些伤心。
娟子家被公安局抄了!昨天半夜警察突然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