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去南城,她有留下许多东西未曾带离。
书柜里有很多她以前看的医书,还有一些悬疑和法医有关的书籍。
阿姨打扫的很干净,柜子里抹不到一点灰,空气里,还有一阵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
后来母亲回来一趟,说是都收在了一个纸箱里,问她要不要带过去。
她当时心情不好,情绪过激,房间里有不少关于宋清衍的东西,便一口说不要,母亲不知她为何那么伤心难过,不敢多问,只是告诉她,东西放进了衣柜里最底层,如果她日后想要,回来拿便是。
风一吹进来,沈黛怡打了一个喷嚏。
宋清衍关怀备至:“宋太太,夜里气温低,别着凉了。”
人在累的时候最容易染风寒了。
沈黛怡的体质受不得冻。
宋清衍从行李箱里拿出外套给她披上。
而后把窗户给合上,只留下巴掌那么宽的缝。
“是外面我种的栀子花太香了。”
娇声似莺,惹人欺,更别说是撒娇。
宋清衍最喜欢的是她在他身下张着红唇儿,控不住嗓音喊出来,配着那脚镯子铃铛,是最为销魂蚀骨的。
“它以前小小一颗,现在长得好大一颗。”
宋清衍听着她念着从前的事,一张小嘴,喋喋不休。
等她讲累了,给她递上保温杯:“宋太太,时候不早了,洗澡?”
“你先洗。”
“一起?”
沈黛怡不假思索的摇头,“宋同学,你有买小雨伞吗?”
提到这个,宋清衍喉结滚动,眸色沉了几分,他没有买,也没带。
实际上,他并未想过这两天和沈黛怡做。
只是,一提,难免怀念那个滋味。
沈黛怡看他的表情便忍不住笑,她在顾佳知那儿就住了一个多星期,回家那晚男人没有开荤,可以说,他有两个星期,没有碰过她了。
她言笑晏晏:“你有那个自制力不碰我吗?”
如果真的控制不住,解决的方法可以有好几种。
只是宋太太娇弱,宋清衍不想累着她。
宋清衍失笑:“宋太太说的是,我先洗。”
“你快去吧。”
洗手间是在客厅,宋清衍收拾了睡衣,便去了浴室。
男人离开房间后,沈黛怡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放有她以前穿的几套衣服,其中蓝白校服最抢眼,一套长裤短袖,一套短袖百褶裙。
不过,她的注意力大多数是放在最下面的纸箱。
纸箱很沉,她抱了出来。
其中,放有她以前很喜欢的风铃,一个q版穿校服的宋清衍钥匙扣,那是她画了一个他,专门找师傅捏的。
还有玻璃瓶的满满的千纸鹤,千纸鹤有多少个,就代表她那时喜欢了宋清衍多少天。